“表哥,我帶小夏來問問戶口的事情。”應鳳山主動說道。
“戶口啊,不是都弄的差不多了?”姚松秋一愣,要不是昨晚太遲,自家表弟當即就要拉著他去把小夏的戶口給落實下來了。
“村長,是這樣的,我剛剛聽應隊長說,現在落戶還要到鄉里登記備案,我就是想問問,如果我不想去鄉里登記備案,而且落戶的時間也想提前10年,不知道可不可以?”夏妍茹接過話頭把自己的想法問了一遍。
“現在不登記備案也沒什么,但是等到鄉里通知統一備案的時候,還是得跟著村里一起去。”姚松秋心中微微有些詫異,不過更讓他摸不著頭腦的,還是提前落戶時間這件事。
這事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姚松秋還是覺得自己應該問清楚,萬一有點什么,也不會臨時亂了陣腳,于是繼續說道,“小夏啊,你看,這正常登記落戶都不是什么問題,可是你為啥還要把落戶時間提前10年啊?”
“村長,實不相瞞,您看我獨身一人出現在這里,也能猜到是遇到了事情。”夏妍茹在心里暗暗補了句道歉,便繼續瞎編道,“我家原本也是大戶人家,在當地也算小有名望,可是前不久被從前的下人誣陷,一家子死的死、沒的沒,要不是家里奶娘心疼我,偷偷把我送走,恐怕我也活不了了。”
夏妍茹說完頓了頓,有意先觀察一下兩人的表情,畢竟大戶人家在過去是不錯,但是建國后可都是大多數都被列為了資本階級敵人行列。
好在應鳳山兩人雖然聽著直皺眉,但是眼神都還算清明,夏妍茹暗暗點頭,繼續編道,“如果我家里真是十惡不赦的大壞人,大資本家也就認了,可是我家世代與人為善,賑災修路從未落下,可就是這樣,還是有人打著莫須有的罪名故意陷害。”
“這種人真是喪良心。”應鳳山略帶氣憤的語氣說道。
“哎,喪良心也罷,不得已也罷,可是我家里人卻實實實在在的糟了災,我又是個姑娘家,也沒能力為家人報仇,與其不理智的去和人家拼命,倒不如先保住性命,待將來有機會再為家人正名。”夏妍茹輕坦道,還不忘假裝伸手抹了抹并不存在的眼淚。
姚松秋聽著夏妍茹的敘述,也沒有完全相信,對方的傷心看似不作假,可是這些都無從考證,只是結合她所說的以及想要提前10年落戶這件事,倒是有種相呼應的感覺。
“所以你想要把落戶時間提前,這樣別人就算想要查你,也不會懷疑你和你家里有關聯,是嗎?”姚松秋問道。
夏妍茹點點頭說道,“是啊,其實我家是金陵的,離這里很遠,那些人就算發現我失蹤了,也不會想到我跑到了這里,況且以往我都很少出門,知道我長相的人除了親近之人,旁人都沒見過的。”
正所謂撒一個謊就需要無數的謊來圓,夏妍茹本就不擅長說謊,便只能一次性把能想到的情況都提前編的完善,她也知道信不信在于聽的人,所以一切都還看面前兩人如何抉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