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七說:“合約情侶還是被逼地,你哥真可憐。”
駱苝苝認同的點頭:“我也覺得,不過她現在變了好多,我在新聞上看她,和小時候比起來,她現在溫婉多了。”也漂亮多了。
南七抿了口酒,不以為意:“放心吧,她就是變成天仙,你哥也無動于衷。”
“......”
這盲目的自信請賜給她一點。
駱苝苝默默翻了個白眼。
幾人又侃了一陣,話題聊到安安身上。
“你和你那個相親對象處的怎么樣了。”駱苝苝八卦的問。
一提到對象,安安就害羞起來,“還、還行,他最近對我挺好的。”
聞言,南七微微挑眉,顧遲這廝轉性了?
該不會真浪子回頭了吧。
可她又覺得不太可能。
南七問:“怎么個好法。”
安安一怔,支支吾吾的說道:“就、就是會給我錢,對我很大方,還給我買了房子。”雖然她不缺這些東西。
南七聽的皺眉:“就這些?”
“啊。”安安楞道:“是啊,不是說一個人愛不愛你,從他給你花多少錢就能看出來嗎。”
她低下頭,聲音糯糯地,帶著戀愛期間的甜蜜:“他給我花的還挺多的。”
駱苝苝:“......”
慕真真:“......”
南七:“......”
這戀愛腦!!!
慕真真語重心長的交代:“安安,有錢的人你要看他給你花了多少時間,因為錢對他來說,就是數字而已,時間才是珍貴的。”
安安睜著兩只無辜的大眼睛,一臉懵懂,這明顯超出她的理解范圍了。
駱苝苝恨鐵不成鋼的看她:“沒救了沒救了,她已經被那個男人徹底迷惑心智了。”
安安小聲反駁:“你們、你們別這么說,他挺好的,對我挺好的。”
都這么說了,他們還能說啥,只能換了個話題。
說來說去,不知怎么話題又扯回了南七身上。
駱苝苝改不了八卦的習慣:“嫂子,你和我哥哥到底有沒有圓房啊。”
南七說:“沒有,干嘛。”
“WC!你們都結婚多久了,我哥不會是不行吧!”駱苝苝猛地拍了一下大腿,震驚的說道。
慕真真和安安也驚訝了,畢竟哪有結婚這么久,還沒洞房的。
其實這個問題,南七也挺想知道的,江時并不排斥和自己的身體接觸,有時候他也會有反應,但他就是不破除那條界限。
寧愿強忍著。
她就算色膽包天,也不敢強上啊。
提到了自己的傷心處,南七喝了一大口酒,悵然若失的說:“其實我也想過,萬一你哥不行,我要不要跟他離婚,不過......”
“嫂子,你可千萬別有這種想法啊!我哥可能只是痼疾太久,一時半會硬不起來,還有得救,有的救的。”駱苝苝急忙地勸,她仿佛得知了什么驚天大秘密一樣,不斷拍著胸口。
腦子里就一個想法,要是她哥不行,南七再跟他離婚了,那他哥可咋辦啊!
南七無語地看她:“你能不能聽我說完。”
“你說。”駱苝苝態度一百八十度大轉變,恭敬的不行。
南七想了一下江時的臉,咽了口唾沫,由衷說道:“你知道什么叫飲鴆止渴嗎?”
“?”
三臉問號。
南七瞥了他們一眼:“算了,你們還小,不懂。”
三個跟南七同歲的人:“......”
駱苝苝他們點的是果酒,喝起來甜甜地,度數卻不低。
南七逐漸喝的上了頭,她這具身體,一喝酒就上臉,沒多會,臉就紅成了一片。
喝到最后,她抱著駱苝苝嚶嚶嚶地哭:“你哥不會真的不行吧?那我后半輩子的性福不是毀了,嗚嗚。”
“好好的一個大男人,怎么說不行就不行了呢!”
“嗚嗚,好想睡江時。”
駱苝苝:說好的飲鴆止渴呢?
最后還是駱苝苝把她送回了家。
江時從手里接過南七的時候,她已經喝的迷迷糊糊了,看到江時,她忽然站地筆直,伸手指著他,聲音特別大的問了一句:“江時,你是不是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