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剛剛說——
我們分手吧。
安安的心像是被什么掏出了巨大的一個洞,里頭除了顧遲,空空蕩蕩。
幾乎是下意識地,她不顧一切追了上去:“顧遲!”
......
夜色正好。
江時抱著南七將她放到床上,轉身去找熱毛巾給她擦臉。
南七卻忽地睜開眼,從床上直挺挺地站了起來,“江時!你過來!”
江時背脊一僵,慢悠悠地轉過了身子,好整以暇的看著她鬧。
南七素手指向江時:“我要和你睡覺,我要漲神力!”
漲什么神力?
他家寶貝這是喝了多少。
江時微微挑了下眉,怕她掉下來,三兩步走過去固定住她亂晃的雙腿。
“站好。”
南七小臉一板:“你敢命令我堂堂解放西路大姐大?我要讓我200個兄弟把你......”
“把我怎么樣。”江時好笑地看她。
南七突然哭起來,鼻子一抽一抽的:“嗚嗚,你太好看了,我舍不得讓我的兄弟砍你。”
江時顏值被夸,心情還行,他抬手替她擦眼淚。
誰料南七捧起他的臉就往上啃。
嘴里還不停念叨著要漲神力。
她閉著眼,舌尖在江時的口腔里橫沖直撞,彌漫著一股香甜的酒味。
江時被她惹出了些火,擒住她的腰,反客為主。
“唔......”
南七忍不住嚶嚀一聲。
屋外微風拂過花草,在枝葉上輕柔的撫摸,像是要在枝脈上烙下什么痕跡。
翌日,南七睡到了晌午,醒來時,躺在江時的懷里,男人桃花眼正深情地望著自己。
她揉了揉眼睛,撒嬌似地拱了拱江時的下巴:“老公~”
江時唇角揚起一抹淺笑,低頭在她唇角輕啄了下,調侃她“這會不是解放西路大姐大了?”
他這話,猶如驚雷劈在南七的腦袋里,她頓時想起來昨晚的一切。
以及那些中二語錄。
她眼角狠狠一抽,腦袋往被窩里縮。
江時將她往懷里一帶,那顆圓鼓鼓的腦袋又露了出來。
他輕笑:“寶寶,羞什么?”
南七哼了一聲,索性破罐子破摔了:“我才不羞,昨晚我喝多了,都是醉話,可不是我本人啊。”
“嗯。”江時淡淡道:“喝醉了的寶寶和清醒的寶寶是兩個人。”
“對,就是這樣。”南七順坡下驢。
江時唇角勾起,手里不知從哪兒多出了一枚耳釘:“寶寶,把這個帶上。”
南七掰開看了一下,是之前那個藍色耳釘。
她撒嬌:“你幫我戴。”
江時喉結滾了滾:“好。”
兩人在床上又膩歪了一會,才下樓吃飯。
午后,南七想到昨晚和江時又滾床單了,先是害羞,繼而想起了正事。
她尋了個借口獨自跑到后花園,找了個沒人的地方,開始在掌心運著神力,然后發現,這一次,比之前又多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