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作為酒桌上唯一的女性,也不能落在男士的后頭,這回該輪到我提議了:“能在呼市和各位老同學,好朋友相聚,我非常激動,謝謝各位,有緣千里來相會。干杯!”
“來來來”佟樹和在我旁邊大聲地迎合著。喝完后,又拿起白酒對我說:“咱們才是老同學,咱們認識那會兒,他們還不知道在那兒哪。咱們上學那會兒,還為一塊橡皮干架吶,來,咱倆干一個吧!”
論認識早晚,他們誰都不能比,不過啤酒換白酒,我還真不敢潮弄,但為了老同學的面子,我還是一揚頭喝下去了。
“哎呀,海量啊。咱老同學就是行。再干一杯!”他不由分說,又倒一杯。
這回我可不敢喝了,再喝就可能醉了。我舉杯向興安求援,興安剛要接過來喝,佟樹和不干了,他不明白我為什么把酒遞給興安,而不是遞給其他人。
我解釋說:“我不能再喝了,請他幫忙吧。”
貴民在一旁嘿嘿地笑,他最明白其中的內情,我們同窗共讀好幾年,又一直以“一家子”相稱,哪能不知道我和興安的關系呢。
給興安的酒,樹和不讓喝,他們都是交校的同學,又是關系特別好的伙伴,所以鬧著玩,就是蹩著不讓喝。我接過酒杯,倒給貴民酒杯里,“一家子,幫喝了。”這回佟樹和沒話說了。貴民看熱鬧多喝一杯酒,嘴里嘟囔著,不喝也得喝了。誰叫一筆寫不出兩個“杜”哪。
同學情,老鄉情,濃濃的情誼溢滿酒杯。今天春風得意的時代驕子,興安寵兒,相互吹捧著,相互鼓勵著,情誼融融,笑聲朗朗,彼此心中都非常激動,精神振奮。
從他們嘴里得知,吉文在呼市學習深造的同學還有內蒙醫大的周慧敏,內蒙財院的孫剛,和內蒙銀行學校的于桂芹。
貴民興奮地說:“將來我們這些人畢業了要是能回到家鄉的話,那可就不得了。學什么的都有。到那個行業都有我們的同學。十年八年之后,咱們就是企業的主人。家鄉今后的發展壯大,全靠我們這些人了!”
小威說:“咱們家鄉經濟太落后了,太窮了。內蒙在全國來講,就是倒數,咱們家鄉更是倒數。“老少邊窮地區,咱們鄂旗就占了三個,就差不是老區。我們家鄉除了林業資源外,其余的啥也沒有,既不靠海,也不靠經濟發達地區。經濟要想發展上去,還需要很長一段時間。你們幾位畢業回去,要為家鄉多做貢獻,替我們回不去的人多盡盡孝心。”
“家鄉經濟振興,靠的就是我們這一代年輕人。尤其是你們職工升學上來的老同學。讓我們為家鄉的繁榮發展,為我們的錦繡前程。共同舉杯。喝!”興安提議道。
“干!”我們最后舉杯,立下豪言壯語,從我做起,從現在做起,為家鄉的富強發展盡我們的綿薄之力!
分手的時候,張曉威邀請大伙哪天去他的內蒙政法學校聚會。他介紹說,他的住所較大,眾人應和著,走出宿舍。
興安怕我回不去準備送,佟樹和也要送,小威開口了,“還是讓我和志領代勞吧。我們順路。”
小威到呼市時間也不長,但他和志領是男士,保護女生也許是他們的神圣職責。故出了農牧學院的大門,我就和興安和佟樹和揮手告別。
張曉威一直送我到商校門口,我請二位到我宿舍坐一會,熟悉一下環境。小威指給我說:東北角不遠處就是他們政法學校,離的真不遠,步行十分鐘。以后我常去小威那里閑聊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