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杯,喝了一大口,他喝的是白酒,我喝的是白水,我怕酒不醉人人自醉,鬧出笑話來,還是理智一些好。
我笑著跟大伙說:“我問過他好幾回,你是那位老同學?他就是不說,光讓我猜,我提了好幾個名字,問他有聯系嗎?他說沒聯系,那我就更猜不出來了。后來我就生氣地說不理你了,老讓我猜。過幾天他不回話,我又發信息說,你真的不理我啦?現在說起來,都成了笑話了。”
孝榮說“你寫漠河的兩篇文章,我都看了。寫的很好,挺有水平的。把今天的聚會也寫一篇文章吧”
當著大伙的面,我寫文章的事,算是大伙都認可了。我沒說太多的話,挺裝的。其實這樣的聚會多難得啊,要不是聞英打電話給我,興安點名要見我,我真不可能參加這樣的同學聚會。感謝邵軍兩口子的熱情款待,我個別多跟邵軍碰兩杯。上一次好友百慧回來,也是在這兒安排的,這說明邵軍兩口子真是熱心的人。
邵軍是我信任的人,他在同學中的威信也是相當高的。誰家有紅白大事,他都愿意去幫忙,為人正直、仗義這就夠了。同學之間相處最看重的是一個“真”字,虛頭巴腦的時間一長就站不住腳了。我們同學中也有這樣的,在這兒就不提了。
孝榮為大伙助興,唱了一首非常好聽的歌叫《吉文的冬天》,歌詞很貼切,我們大伙聽的都很入迷,吉文還有創作歌詞的人哪,真值得我們驕傲。
閆海生唱了一段《天仙配》,那意思是唱給邵君和聞英兩口子的。
邵軍也給大伙唱了一首歌,沒記住名。
我給大伙念了一首小詩
青山常在,綠水常流。
我們的友誼天長地久。
為了事業,
為了真理,
為了友誼,
我們永遠是朋友!
王忠義提議:大家一起唱,《讓我們蕩起雙槳》,唱一段,喝一口,唱三段,宴會結束。
其樂融融的同學聚會,就這樣在熱烈的氣氛中依依不舍地結束了。接下來的議程是:興安說明天中午要去甘河會同學。后天孝榮安排,閆海生其后。莊勇說他們老莊家還沒安排哪?這樣排下去。興安還得待幾天,他說去阿里河有事,那我就在阿里河等著安排他吧。
孝榮和閆海生都邀請我參加宴會,我客氣地推辭了,來回都得坐大客車,挺不方便的。
晚上邵軍讓我留在他家旅店,跟聞英一起睡。我同意了。
忠義說,他家也是旅館。去他那兒,還能和興安敘敘舊。我謝絕了。我若真去了,第二天就不知道鬧出什么閑話了。還是少惹麻煩,我處事很冷靜。
他們都坐車走了,就剩下邵軍兩口子和我,我們三人閑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