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心安深呼吸一口氣,清新的空氣讓他居然感到一陣陣眩暈,這讓飽受過空氣污染的凌心安差點以為自己是在吸氧,但這的氧氣更比醫用的更加純凈的讓人癡醉。
府衙外的陽光很強,但是不刺眼也不感覺到暴曬,溫暖明亮,讓凌心安有點惴惴不安的心也稍稍的平靜下來。
府衙毋庸置疑的是坐落在主街道之中,一眼望去,整齊的街道兩旁矗立著大小不一的建筑,但沒有想象中的那般充滿了古香古色的建筑群,更多的是貧窮景象。
是的,是貧窮。
常說貧窮限制了我的想象,此刻的凌心安也是如此的,對于曾經的他,見識過了工業文明的繁華,也經常去旅游的時候去看古代建筑,那時候覺得古人的房屋充滿了時代的美感,但在今天,凌心安腦海立馬蹦出的詞匯是:貧窮。
這是真的貧窮。
街道是用石頭堆徹平整,寬度也就六米寬左右,街上坐落著大小不一的房屋,大多數都是商鋪,哪怕今天艷陽高照,但從外面望去,里面居然是暗黑的看不清,街道行人不多,看著凌心安和兩個捕快走在街頭,更多的商鋪彈出若干人頭,竊竊私語。
凌心安就從街頭開始一步步的朝街尾走去,還不到五百米,凌心安的眉頭便皺了起來。
臟,一股股人畜排泄味直沖鼻腔,盡管每天會有人清理街道,但味道依然讓凌心安這個現代人無法接受這種難聞的氣味。
街道上看到兩個巡捕捕快陪著一個青年男子,男子氣度翩翩,就是臉色尚有一絲蒼白氣血不足之象。
凌心安就在這太陽底下緩慢的走著,沒有去打攪街道上兩旁的商鋪,兩旁的商鋪也沒有人來主動問候,只是隔空的望著街上行走的凌心安,還好,街道上人不算多但也不至于一個人都沒有。
街頭到街尾,長不足五里,這對于凌心安而言很小,但也不算是很差的。
街道上的衛生確實不咋地,但勝在整齊,沒有隨處占道經營,占道堆放,亂的不多,除了處理垃圾的地方,基本上都是在街道轉角,暴曬之下,遠遠的便能聞到臭味。
“華大夫的醫館在何處?”凌心安開口問道
后頭,一捕快立即開口說道:“大人,華大夫藥鋪在前方三街之外左轉的小道之上。”
“帶我過去。”
“是的,大人。”
捕快前方走著,凌心安跟上。
氣溫不高,捕快兩人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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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方,步伐不算快速,但也是比尋常人快一些,僅僅不過幾分鐘,凌心安便感覺到了額頭開始冒汗。
凌心安望著前面兩人似乎并沒有注意到自己的情況,還在有意無意的加快著速度,顯然就是別有用心了。
凌心安笑了笑,額頭流汗跟上步伐,等到了華大夫的藥鋪,算算距離并不遠,也不過就是幾百米。
藥鋪此時冷冷清清的沒有一個人,坐在柜臺前的一年輕少年此刻正在打盹,并沒有注意到有人走到了店門。
凌心安卻是注視到了藥鋪門前的一副對聯,蒼穹有力的大字掛在門口。
上聯:世上惡疾萬千
下聯:藥到未必病除
門匾:草味堂
凌心安饒有興趣的品味著這道門聯,直到捕快朝著少年拍著桌面道:“小大夫,華大夫在嗎?”
少年立即驚醒,望著眼前的捕快,嫩稚的臉頓時紅了起來。
自己值班時間偷睡的事居然被人到了跟前都沒發現,直接被人拍醒,若是師傅知道了又少不了挨一陣說訓。
“回大人,師傅出去尋醫了!”少年立即說道。
捕快不悅:“知道幾時回來嗎?”
少年道:“不知,師傅都是尋完了才回來。”
說罷,朝二人微微行李。
捕快回過身來朝凌心安道:“大人,華大夫出去尋醫了,小醫童并不知華大夫何時回來。”
凌心安這才從門聯之中轉移視線,而少年此時才看到兩位捕快后面還站著一位年輕的青年公子,是他們口中的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