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樣僵持的時間里,運輸糧草的隊伍不斷的靠近邊陲之地,看看距離,只需要三天即可。
也就在這幾日,眾人的心神都提在了嗓子上,冥人要么不來,要么就這兩天來。
農夫馬夫們是知道這些事的,此時也提起精神來。
好在凌心安的隊五中再也沒人腹瀉,發霉的青稞被凌心安悄然處理,沒有影響到護送的進度。
今日,夕陽如血,天邊殘紅,戰馬們變得焦躁不安,隊伍來到了一處山丘,山丘一側靠近水源,但四周甚是空曠,千米之外的樹林隱約可見,這是一處安全的露營之地。
凌心安將十個小隊叫到跟前,吩咐他們今晚吃完立即休息,同時將武器時刻放在手中。
敵人必在今晚偷襲,因為錯過了這晚,他們將不會再有機會,這些運糧草的士兵一旦完成運輸任務了,必然掉頭過來清剿這些冥人游兵。
前方的戰線消息凌心安不得知,衛燕的安排他也知之不多,但他知道衛燕已經做好了縝密的安排。
深秋,夜幕來的很快,殘血夕陽很快的落入天邊,大地開始昏暗,士兵們紛紛躺下休息,而凌心安則是坐在了遠處的山坡上。
他的隊伍只有一百二十人,十個小隊長此時也和他匍匐在一側,望著遠處的天空,一動不動。
“你們先休息,我來守候!”凌心安道。
十個小隊長立即找到一處凹地,平躺,而凌心安和孫武則是躺在草地上。
“大人,您說這次有多少人?”孫武道。
“應該不止一千多,我們把他們逼成這樣,如果不出來劫掠,那他們豈不是被人笑話,冥人雖然可惡可殺,但對名譽卻是極為看重,常常說頭可斷,名不可丟,經常聽到有人為了一點名譽而決斗的事。”呂奉先道。
“我看就是大人說的陽謀。不做也得做,做也得做。”孫武道。
“小武,這才是你以后想成為將領時要學的做的。”呂奉先道。
“切,大人教我的可多了,這個無需你提醒。”孫武曬道。
“冥人如果真這么笨就不會如此沉得住氣了。”凌心安在一旁說道。
“炸山和驅趕野獸迫使他們暴露隱藏地方,這已經讓他們心中暴怒,剛開始是疑神疑鬼,但也肯定明白了我們此舉的用意就是尋找到他們的落腳地,但是他們依然能沉得住氣,顯然他們的將領不是莽夫。”
“可是大人,你現在逼得他們不得不出來,還是你厲害。”孫武笑嘻嘻道。
“小武,冥人肯定是不止一處奔來的,他們也知道被逼,有沒有聽過哀兵必勝的事?”
“大人,你是擔心他們奮死一搏?”孫武道。
“嗯,是必定如此,就算得不到這批糧食也不會讓我們大周士兵得到。”
“所以今晚必將是惡戰。”呂奉先道。
寒意漸濃,三人目光炯炯的盯著四周,忽然,夜空中響起了飛鳥的驚拍聲,三人精神一振,巡音望去,不多一會,遠遠的響起了戰馬的嘶鳴聲,雙方的廝殺聲,已經若有若無的火光。
“大人。”十小隊隊長此時已經被驚醒,爬到凌心安身邊開口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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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隊隊長望著遠方的情形道:“我們陷入敵人的埋伏了?”
孫武白了他一眼道:“小子,怎么說話的呢,是冥人進入我們包圍圈了。”
眾小隊聞言立即振奮,七隊隊長則是疑惑道“大人,冥人怎么會進入我們的包圍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