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閣下好魄力,就連我都不敢開口就為霓裳贖身。”之前說話的那位年輕錦衣男子再次開口道:
“好志氣,我敬你一杯!”說完,舉起酒杯一飲而盡。
凌心安舉杯,一飲而盡嘆道:“女人嘛,就像野馬一樣,你看上了就要追,拼命的追,不然就被別的人追上了,這位兄臺,我看你氣勢不凡,莫非霓裳姑娘鐘情于你不成?若是這樣,那你我可是競爭對手,我不會放棄的。”
此話一落,那位年輕男子怔住,然后狂笑起來,拍著桌面道:“就沖你這句話,我們再喝一杯。”
兩人舉杯喝完,那人開口道:“閣下如何稱呼?”
凌心安道:“李安。不知閣下?”
男子道:“我就是你口中那個管他什么國公爺的六公子之類的六公子。”
凌心安一怔,哈哈笑道:“原來是享譽天下的第一財神獨孤公子啊,今晚我是情場失意商場得意,想不到會在此處認識你,失敬失敬!”
不錯,此人正是名滿天下的國公府的六公子獨孤烈。
獨孤烈臉色一怔,雙眸中光芒閃過,望著凌心安道:“怎么,李公子也是商賈之人?”
凌心安一抹嘴,笑道:“什么商不商賈,就是一倒賣的伙計,今晚不談公事,只談私情,獨孤公子,你還未回答我是不是霓裳姑娘鐘情于你?”
獨孤烈聞言笑道:“霓裳姑娘是雪山上的白蓮,哪是你這滿嘴穢語之人口中的野馬,在下不才,還不入霓裳姑娘芳眼。”
凌心安訝道:“霓裳姑娘,獨孤公子如此家世,莫非真的打算孤獨終老嗎?”
霓裳道:“奴家自知,從小被媽咪撫養教導琴棋書畫,唯獨沒有教導相夫教子,奴家不敢奢想。”
凌心安贊嘆:“就從這一句,霓裳姑娘便不是我這粗人能高攀得起的,在下汗顏。”
霓裳微笑致意:“李公子無需介懷,是奴家不適合此路而已。”
“霓裳姑娘的詞曲舞姿,讓李某大開眼界,多謝多謝!”
霓裳則是嘆道:“李公子的歌詞,才是大家之秀,不知李公子師從何人?”
凌心安擺手道:“什么師從何人?不過是自小父母教會了讀書寫字,長大了考不上學院,去做一介商賈而已,慚愧慚愧。”
獨孤烈開口道:“這點倒是和在下很是想相像”
凌心安搖頭:“怎敢和獨孤公子相提并論,在下不過是混口飯吃,小道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