霓裳柔柔說道:“聽李公子的聲音。不是金陵人士,是從哪里來?”
凌心安道:“我從肇州而來,本家是朝歌城人。”
此話一落,雅間眾人紛紛投來驚訝目光。
“五夷亂朝,祖父拖家帶口逃離朝歌,一路南下,幸得到了肇州,從此居家在那,家父略懂經商,便在那扎根,經營一些物資,略有薄產。”
眾人恍然大悟,不禁點頭,在座的這些富家子弟,可以說幾乎都是朝歌城人,當年戰亂,他們祖輩拖家帶口一路南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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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是跟隨皇室,有的是先行有的是后到,不管如何,紛紛來到金陵,在此落地生根,對于朝歌,他們只是血脈上的情感,但并無印象,更多的是來源于書籍和祖父輩的認知。
“原來如此!”霓裳點頭:“難怪李公子如此不似南方人士,奴家聽聞,南方人士普遍較嬌小,皮膚黝黑,但力氣奇大,身形敏捷,喜食生肉。”
眾人聞言,不禁大感驚奇,紛紛開口,獨孤烈放下酒杯道:“不才多年前去過蒼州,那處是南方最繁華之地,但比起金陵來,拍馬都不及,初到蒼州,天氣炎熱,每日須得沐浴更衣,甚是煩人。”
有男子奇異:“日日沐浴,豈不是將人之精氣都沖走了?”
立即有人贊同,表示不可思議。
霓裳開口道:“今日總算明白為什么男人叫臭男人了,原來是你們生怕日日沐浴將人之精氣沖走,說什么違背道德,只是為自己懶惰尋得一塊遮羞布罷了,而我們女子每日沐浴,也不見如此?”
眾人明白過來,頓時哄堂大笑,那人羞赧,恨不得找條縫出來鉆進去。
帶眾人安靜,凌心安開口道:“南方炎熱,一年四季如春夏,許多南方人士,終生見不到一片雪花,我小時候時常聽父親感嘆不適南方之氣候,于是就向往北方之地,聽到母親說朝歌四季分明,冬天雪花飄落,天寒地凍之中堆積雪,打雪球,騎馬飛馳,而在肇州,我們從小只有下河捉魚,上山抓鳥,想看雪,還是我幾年前第一次跟叔父去蜀州學習,第一次見到了大雪,也第一次見到了塞外草原,當時的我,實不相瞞,我哭了,從未見過天地間有如此美景,讓人不勝忘懷。”
眾人訝然,隨即恍然,一個從小在南方出生的北方人,從未見過雪景,第一次看的時候,能不覺得驚訝才怪,尤其是獨孤烈,深有同感道:“李兄的感受不才深有同感,在未去蒼州以前,家中長輩便告知,南方雖炎熱只需注重飲食,無需帶過多財物,不才以為,我們大周,只有朝歌和金陵才是物產豐富之地,哪知到了蒼州之后,我們金陵有的,蒼州一個小小的州,都有,我們金陵沒有的,他還有,水里游的,地上跑的,天上飛的,應有盡有,當地美食更是讓人流連忘返,南方人雖然皮膚黝黑,但是實力一點也不弱于我們北方,而且幾乎是全民練武,我們去了也不敢過分囂張。”
眾人笑道:“六公子,是不是真的?”
獨孤烈道:“莫非你覺得不才是欺騙各位?”
那人訕訕,連呼不敢。
凌心安開口:“獨孤公子此言不過是一部分而已,南方人士之所以相對嬌小,是千萬年的演變而成的,各位都聽說過南方十萬大山,瘴氣,毒蟲猛獸不計其數,南方不似北方,平原丘陵居多,南方是高山峻嶺居多,一年四季雨水充沛,四季炎熱,植物生長之快匪夷所思,而植物多了,吃植物的動物便多了,吃植物的動物多了,猛獸也便多了,猛獸多了,那些毒蟲又跟著多,人想要在這樣的惡劣環境下生存,他必須進化成能適應這樣的環境,試問個個細皮白嫩,走在山野間就是明擺著告訴那些猛獸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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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個可口的飯菜,如果身形不矯健,猛獸在后面追,沒兩步就一口咬到,說不定猛獸們覺得你肉質不夠鮮美,把你咬死還不吃,嫌口味不佳,丟在一邊喂了毒蟲,豈不枉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