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灰你就不要嘲諷我了好不好!”
張存山一臉無奈,“這些都是老子留在后方沒有派上戰場的人。”
“當初你進軍團的時候,雖然不知道你的底細,就因為你圣者的身份,我可待你不薄!”
“我一直對你盡可能的放權,也交給你很多精兵強將,可沒有對你有任何掣肘之處。”
“說起來我可一直沒把你當成一個下屬,一直打算,這次戰爭結束后,找你好好聊聊,看看能否成為自己人。”
“確實如此!”
圣者老灰點頭同意道:
“張將軍你雖然既糊涂又無能,但是在用人不疑這一點,做的確實不錯!”
“不好意思,張將軍,剛才我并非是在刻意的侮辱或者責備你,只是在說一個事實而已,希望您別忘心里去!”
“媽的,你剛來我的軍團時候,就一副牙尖嘴利的模樣,現在還是如此!”
張存山看看看他,“居然還給自己整容了!老子覺得還是以前那副模樣更適合你。”
圣者老灰摸摸臉上的那到疤痕,這道疤痕仿佛已經成為了他臉上一道圖騰般的存在,只要手指尖拂過這條略帶凹凸的痕跡,心中就變得寧靜下來,眼神也變得堅毅起來,仿佛世界只剩下了自己。
幾天前,一個女兵悄悄告訴他,他那雙原本充滿柔情的眸子現在變得堅韌無比,變得深邃而又迷人,這樣的眼神就仿佛就像……一把銳利的寶劍,可以洞穿任何東西,將一切阻擋自己去路的東西全部毀滅,只留下屬于他的光輝和榮耀,以及光芒萬丈。
女兵的纖纖細指滑過他赤裸的胸膛,在他的耳邊呢喃,
“這樣的眼神就好像那種在黑暗中摸爬滾打的野狼,那種在黑暗中掙扎的,那種在黑夜中發出尖叫和怒吼的猛獸。”
這樣的眼神就好像黑夜之中那種在黑暗中行走的孤兒。
眼神仿佛要洞穿一切,仿佛要摧毀一切。又仿佛要撕裂一切。
黑暗中,那個女兵忽然全身繃緊,發出呻吟:
“用力!”
圣者老灰渾身顫抖了一下,臉上出現一片潮紅色。
他抬起頭,迎上了小白的目光,小白在奇怪的看著他,再轉頭,發現火法陽頂天也一臉似笑非笑的表情。
圣者老灰仿佛掩飾的咳嗽一聲,說道:
“張將軍如果想聽一些好聽的話,那么看在當初你對我提拔與支持的份上,我倒是可以拍下你的馬屁,但除了心里好受一些,對您現在的處境沒有任何幫助。”
“良藥苦口利于病,毒舌逆耳利于行!”
“在這個弱肉強食的修真世界中,實力才是硬道理。
只有足夠強的實力,才能在這個世界中立足,否則就算擁有無數資源,也不可能獲取更好的生存環境,只能成為任人宰割的羔羊。
所以,實力決定一切。
這是亙古不變的真理。”
圣者老灰說道:
“張將軍,你的問題就在于你的實力其實是不夠的,想要的卻太多,而且總想要走捷徑。
走捷徑有時候也未必是錯誤,但卻未必適合你。
那位陳家的小少爺倒是在一定程度上,可以如此。
你本來可以趁此機會,跟他交一個朋友的。
可是你卻心機過甚,自尊心也過于作祟。居然想要讓他來這里背背黑鍋,然后你在出現,幫他一下,讓他感激你!
心術不正,妄自尊大呀!”
圣者老灰連連搖頭,“你沒有抓住當時你真正的重點!卻把對方作為一個普普通通的那種世家子弟對待。他可不是一般人呀!”
張存山抬頭,問道:“那家伙不就是一個憑著家里勢力,到處橫行的家伙嗎?這次出現在這里,不就是為了他身邊的那個年輕女人嗎?他還能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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