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女子飄到鄒禹的面前,憐惜的看著鄒禹,目光之充滿了溺愛,不舍。
女子伸出手來撫摸鄒禹的臉龐。
白皙的手指從鄒禹的臉龐一劃而過,如同一道幻影,鄒禹本人也沒有感覺有人觸摸他,還在哪里酣睡。
白衣女愣愣的盯著自己自己雙手,一滴眼淚,從眼角滴落。
眼淚滴落到半空,化為了一塊冰渣子,整個室內的溫度頃刻間下降到了極點。
“怎么這么冷”鄒禹迷迷糊糊的說道。
自然的打個滾,把被子全部裹到身上繼續做他的‘春秋美夢’
白衣女子,手一揮,室內刮起了一陣陽和的風,把所有的寒氣全部驅散。
繼續呆呆的看著睡熟中的鄒禹。
時間流逝,不知不覺到了下半夜。
“哎”
白衣女子嘆息,聲音卻是從拳頭大小的珠子里面傳出。
詭秘至極。
鄒禹熟睡躺在床上,白衣女子飄在床邊,半個時辰后,拳頭大小的珠子再次嘆息。
一個時辰后,白衣女子鉆入珠子。
碗口大小的珠子,滿滿的沒入到鄒禹的體內。
鄒禹陷入更深層次的睡眠之中。
珠子,白衣女子他一無所知。
一覺醒來,已經是天光大亮。
明媚的陽光透過窗戶照射進來,感覺全身舒坦,恨不得高歌一曲。
此后的四五天,鄒禹一個人躲在自己的小院子里,白天練習猿魔瘋神拳,夜晚站樁呼吸冥想。
突然,這天晚上,鄒禹再次站樁。
最近他感覺自己站樁上了癮,就像一個剛剛買了新車的人,有著強烈的開車欲望,有事沒事就想開出去溜溜。
半刻鐘后,鄒禹收功。
“也不知道,神都到底怎么樣”心中起了,一股沖動。
來到這個世界一個多月了,他一次都沒有逛過,天天窩在小院里
對于外面的世界一概不知。
穿上稷下學宮的學士服,帶點銀錢,鄒禹走出屋子,往王府大門走去。
下人,丫鬟見了鄒禹,好像見了瘟神一樣都躲著他。
他也不在意,自顧自個的走著,一邊走一邊欣賞武陽王府。
臨近年關,王府掛起來了一個個大紅燈籠,很是喜慶。
武陽王府太大了,一路彎彎繞繞最后鄒禹發現自己迷路了。
“兄弟,聽說了么,鄒禹這小子前些天突然被父親叫過去訓話,然后讓賬房給了二百兩銀子,讓他安心讀書
鐘叔,還特意交代下人,以后不許欺負他。
這是不是有什么意思在里面?難道父親開始重視鄒禹了,這小子父親可是從來不搭理他的”
鄒禹正在走著,突然見聽見了聲音。
猛然抬頭,對著景色,自己居然來了王府的西廂房。
王府之中,大部分的世子公主都住在西廂房之中。
五日前鄒禹煉皮大成,即將進入到煉骨階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