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經過了一輪強化,五感大增。可以聽見幾十米外的聲音,這聲音就是從其中的一個廂房里面傳出來的。
看了四周環境,四下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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鄒禹,踮起腳來,快速來到廂房的外面。
天氣格外的寒冷,武陽王的規矩嚴苛,大部分的王子公主們,都躲在自己的房間里。
鄒禹縱身一躍,手腳并用,像一只猴子,抓著窗沿,凸起的瓦片,縱身一躍來到了房頂,全程沒有弄出一絲聲響。
躡手躡腳,慢慢的揭開瓦片,一絲光亮透過瓦片射了出來。
鄒禹整個人貼在房頂,透過縫隙往下看。
房子又大又寬敞,空間很大,兩個男子正在對練拳腳。
一個使得是短刀,一個用得是拳腳,使拳腳的那個穿了甲胄,護住全身要害部位。
二人對戰,虎虎生風,你來我往,打了幾個回合就停了下來,然后在哪里談話。
鄒禹有印象,這個人他都認得,那拿短刀的那個是王妃趙夫人的兒子,鄒波,二赤手空拳的那個卻是他的親戚,叫趙虎。
這兩個人鄒禹在家族聚會之中碰見過,有點影響。
“波少,也不用和那種人客氣”
兩人對話,趙虎討好鄒波。
“前段日子,好不容易見到父親一面,挨了一頓板子,在床上躺了十多天才好”
鄒波眼中充滿了陰狠“這個鄒禹,見了父親一面卻受到了獎勵,居然還從賬房里面支取了銀子。
一個賤女人生的兒子,憑什么,不就是一個稷下學宮的學子么,能不能結業還說不準”
談到稷下學宮,眼中充滿了嫉妒,有些憤憤不平。
稷下學宮,執大夏儒學之牛耳,在鈞州一年只招收三千學生,有錢有權都進不去。
神都權貴無數,每年報名人數不下于數十萬,可只收三千人,多一個都不要。
武陽王府,世子公主三四十個,只有鄒禹和鄒清雪得以進入學宮學習。
趙虎嘿嘿一笑“世子說得對,他就算學宮的弟子,也不一定能結業,結不了業,更加丟人,反而不去的好。
再說了,波世子,王爺這么多年都沒有讓他修行筑基的功法,他也不可能從王爺這邊獲得‘炁種’,沒有‘炁種’就不能完成授箓,廢人一個”
沒有‘炁種’,只能走武道路線。
武道哪里那么容易,在這個世道,哪里那么容易獲得靜&功。
波世子你就不一樣,已達抱元守一,就等著從王爺那邊分化出五帝龍氣。
修習五帝龍拳,將來隨便去東七郡,還是沙洲歷練一番,參加幾場戰斗還不是加官進爵。
“鄒禹那小子,就算順利結業,又怎么樣,最多只能拿到一個士大夫的稱號,沒有人舉薦,一輩子碌碌無為”
“是這么個理,可我就是心里不舒服”鄒波把刀扔出,隔著兩丈遠,準確無誤的插入刀鞘之中。
“表哥,你怕什么,一個死去的小妾的兒子罷了。
娘舅都沒有,我見過他,表哥看不慣他,我派兩個人在王府守著。
這小子只要出了王府,就把他腿打斷,我看他怎么結業”趙虎表情陰險,目光之中充滿了不屑。
“媽的,哼”
鄒禹聽到這里,心中冷笑,怎么也沒有想到,自己就被武陽王接見了一次,就有人嫉妒。
前段時間,鄒波出去喝花酒回家的時候,剛好被武陽王撞見,被打了一頓。
而自己被接見,卻從王府賬房領了銀子,兩相對比,讓鄒波很是嫉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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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咯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