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南用月落一點樹葉,借力轉身躲過細如絲線的毛發,同時冰凌出手分三路攻向大狗。大狗沒料到水南不僅躲過自己的攻擊而且反擊來的如此犀利,它慌忙閃跳,身上的毛發被削落不少,它心疼地看著空中飄灑的狗毛,知道自己不是這個小姑娘的對手,轉身想逃。
水南看出它的意圖手持月落封住它的退路,“怎么著,打不過就想逃。我們之前可是有賭約的。”
大狗看著閃著寒光的月落,小心地往后挪了挪爪子,陪笑道:“我哪有想逃,我不是打不過你,只不過,我這幾天不太舒服,身體狀態不好,等我恢復狀態,咱們再來打。你也不希望勝之不武對不對?”
水南還沒有開口,一旁的嬤嬤打斷它的話,“你不用找這么拙劣的借口,你修煉了幾百年,現在是五階的水平。你是覺得做這么個小姑娘的跟班委屈你了?”
大狗被說中心事,用爪刨了刨地,心虛地看了嬤嬤一眼沒有說話。
嬤嬤笑道:“實話跟你說吧,我們水南已經達到了玄功七階,就憑她這個本事找個六階的跟班綽綽有余。”
聽到玄功七階這幾個字,大狗縮了縮脖子,不可思意地抬頭看著水南,“難道她是個老妖怪,就算駐顏有術也不能保持個小姑娘地狀態呀。”
慕水南嘟著嘴說:“你才是老妖怪,我是天才,天才,沒聽說過嗎?”
嬤嬤咳嗽一聲,水南馬上閉嘴,把頭轉向一旁。大狗驚異地望著嬤嬤,用爪子比劃幾下。嬤嬤笑道:“水南今年十五歲,剛剛突破七階,我帶她來歷練歷練。”
嬤嬤話音剛落,大狗便趴在地上,舉著爪子說道:“愿賭服輸,我大黑愿意做你的跟班,忠于你,聽你號令。”
慕水南看著皮毛被削的參差不齊地大狗,有些滑稽地舉著狗爪的樣子,笑道:“大黑,這個名字倒是不錯。我叫慕水南。”
大黑起身,心疼地看著自己的皮毛,垂頭喪氣地來到水南面前。慕水南蹲下身子,一會兒摸摸大黑的后背,一會兒揉揉它的大臉,當她的小手伸向它的尾巴時,大黑狗終于忍不住了,說道:“停,停,老大,我是狗妖,狗妖,你懂嗎?不是你的寵物。”
慕水南一邊揉著它的耳朵一邊說:“狗妖是狗嗎?”大黑點點頭。慕水南了然地笑:“那不就得了,狗妖也是狗,狗不就是寵物嗎?”
大黑剛要跳起來反駁,看到慕水南舉著的小拳頭,縮了縮脖子,只能低頭。嬤嬤看著她們的樣子,心中稍安,水南終于有了自己的玩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