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義被南謹噎的滿臉通紅,他用力看著南謹,甚至懷疑他面前的南謹是南冥假扮的,不然他為什么會這么維護南冥。
南謹懶得再裝,他笑笑說:“不用懷疑,我就是南謹,我一直假裝與南冥對立就是想看看有哪些人對我弟弟不服,不服的統統制服就完了。以后,他的話就是魔域的話,他要做的事就是魔域要做的事。”
南冥進來時剛好聽到南謹的話,他看向南謹的目光柔和而溫暖。南謹察覺到了什么,他抬頭正好與南冥對視了一眼,他痞笑著朝南冥眨眨眼,南冥有些不好意思地轉過目光,向博安行禮。
南冥心里波瀾不斷,他知道師傅和哥哥很維護他,但沒想到他們竟為他做了這么多。這次的事情讓他明白實力和勢力的重要性,如果他不是魔域的繼承人,那天,他怕是不可能從顧行言手中帶走慕水南。不管他喜不喜歡,他都必須要承擔起該承擔的責任。他靜靜地走過眾人身邊,冷峻的氣場讓大家心中一凜。
南謹看著如此的南冥,松了口氣:我們南冥就是不一樣,什么都沒說就震住了眾人。
南冥深邃的目光掃過眾人停留在張義身上,不知是不是錯覺,眾人感覺身上一冷,不由自主地低了低頭。張義更是被南冥看得如坐針氈,他一咬牙抬頭直視南冥的眼睛。南冥的眼睛如深淵一般安靜幽深,仿佛世間的所有光芒都會被他吸入沉淪。張義的汗水從頭上不斷地落下,他從未見過如此可怕的目光,他覺得自己的靈魂都被吸入其中,里里外外被人看了個通透。
南冥輕笑一聲,“剛剛,可是你說我不配成為魔域的繼承人?”
南冥的聲音傳來,張義如蒙大赦借此轉過頭,不再敢看南冥的眼睛,他聲色厲荏地說:“你給魔域帶來如此大的麻煩,還好意思說自己配得上魔域的繼承人?”
南冥嗤笑一聲,“是我離開魔域太久了嗎?我都不知道什么時候我們魔域屬烏龜的了,怕事怕到這種程度。”
張義的臉紅的可以滴出血來,他咬著牙說:“你,你偷換概念!我……我……。”
南冥不待他說完,繼續說道:“怎么?我說的有錯嗎?我們魔族不是一向講究無愧于心嗎?難道你的無愧于心就是見死不救?你的無愧于心就是落井下石?”
南謹嗤笑著喝了口茶。眾人都低下了頭不再言語,他們算是明白了,如今的魔族是上頭的這位說了算,之前只不過是他們倆兄弟演了出戲而已。那些曾跟著南謹蹦跶著反對南冥的長老們額頭漸漸冒出汗來,生怕自己被點名。
張義悲憤交加,他看向眾人,說道:“你們怎么了?怎么不說話?難道真要放任我們魔族由那個豎子毀了嗎?”
南謹聽到這話將杯子重重地放在了桌子上,他剛要發作,南冥拍拍南謹示意他不要著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