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都曾想過這校場最終會有什么變化,但想來想去不外乎是陸通改變主意,亦或者虎賁軍不愿接受,發生嘩變。但誰也沒想到竟會有第三人的出現。
當李晙帶著人出現在校場的時候,虎賁軍的士兵一時竟然沒有反應過來,直到一些人開始歡呼的時候,他們才反應過來,李晙竟然再度回到了虎賁軍。
“參見王爺。”
虎賁軍的士兵整整齊齊地跪了一地,他們太清楚這人對他們來說意味著什么。反觀那些援兵明顯不買李晙的賬,還在等陸通的命令。
此時的陸通也被驚到了,這晉王怎么會跑到晉陽來了。
“都起來吧。”
李晙從馬上下來,騎了一路,快累死他了。
“晉王不在京都,怎么會到晉陽來?”
“看到我來,你好像不開心呀。”
“晉王說笑了,不過藩王無詔不得離京。”
李晙打開圣旨,說道:“所以本王帶來了這個。”
陸通立馬跪下,說道:“臣接旨。”
但是李晙沒那個心情給他宣讀,直接說道:“喏,你自己看。”
陸通只好自己接過來查看,半晌后,他嘆了口氣,似是有些如釋重負。“既然晉王是兩軍統帥,下官自當全力配合。”
李晙滿意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這才叫識時務者為俊杰。”
再次見到李晙,何澤滿臉復雜,甚至還有些發抖,他深施一禮,說道:“王爺。”
李晙也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你成熟很多。”
旁人不解其意,何澤卻覺得李晙一定是知道了什么。
“什么情況?都圍在校場做什么?你們不用訓練嗎?”
陸通解釋道:“昨日虎賁軍周捷帶兵擅闖城門,被城門校尉攔下,今日正要處決。”
李晙走到行刑臺,問道:“你跑城門做什么?”
周捷叩首道:“王爺,為兄弟們做主啊。也呼先在城外凌辱死去的兄弟們以炫耀武力,末將實在是忍不住。末將甘愿一死,求王爺一定要拿也呼先的首級祭奠死去的兄弟們。”
李晙瞇了瞇眼,腰間佩劍出鞘,周捷只覺眼前一花,身上的繩索便被悉數斬斷。
“多謝王爺。”
援兵校尉自然不服,當場說道:“晉王處事不公,虎賁軍副將擅闖城門,按軍規當處以極刑。晉王這么做是在徇私,叫人如何心服?”
援兵們也都在叫囂,看樣子要給這位新任的統帥一個下馬威。
“你是哪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