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考慮再三,同意了青年梟的請求,在他看來,有著宇智波的威懾,有著自己的實力做底氣,這是生存率最高的選項了。
宇智波到了青年梟的家中暫時修養時,青年梟爆發了十二分的熱情,照顧宇智波的時候比伺候他父親還要用心。出乎梟的意外,事情發展的太順利了,貌似冷漠的宇智波青年竟然很快的就被打動了內心,與他成為朋友。
俗話說得好,朋友妻,不客氣……咳咳,總之,在青年梟的刻意安排下,在宇智波離開的前夜,宇智波與梟的妻子發生了不可描述的事情。
第二天一早,滿懷愧疚的宇智波青年違反了族內與村子的規矩,在留下了兩個火遁忍術卷軸后悄然離開。
宇智波青年把這件事埋在了心底,以為這件事就到此為止了,可是他不知道,在某種助孕的藥物幫助下,一顆生命種子在他新交的朋友的妻子的身體內成功扎根。
十個月后,種子破土而出。
那一天,是一個罪惡的血脈誕生的日子,是一個初為人母的女子被謀殺的日子,也是一個名為“梟”的野獸徹底泯滅人性的日子。
梟永遠也忘不掉,自己將妻子滅口時,妻子在臨死前看向自己的目光。
怨恨、瘋狂、悲哀,以及冰冷的殺意,那陰暗的情緒如此濃郁,仿佛真的形成了一把地獄之刃,要刺穿自己的胸膛。
想到了那一幕,梟的精神不由一陣恍惚,讓他的思緒回到現實。
梟再次看向少年那死不瞑目的頭顱,忽然間,他發現少年的臉竟然動了一下,然后他的眼前一花,手中的頭顱的面容,赫然變成了妻子的相貌!
“你殺了我,竟然還殺了我的兒子……”女人發出凄厲的嘶吼,“我要殺了你,我要你不得好死……”
仿佛聽到了女人發出的指令,少年的無頭尸體竟然詭異的動了起來,無頭尸體先是動動手指,好像在適應新的身體,接著爬起身來,伸出蒼白的手,在雪地上一陣摸索,在找到屬于自己的長刀后,徑直向梟走去。
梟心頭大駭,瘋狂的調動著全身的力量,想要扔掉手中的頭顱逃走,可是,他的大腦發出的所有指令都如石沉大海,他像一個雕塑一般,無法動彈絲毫,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少年的無頭尸體一步步緩緩走來,然后舉起長刀,對準梟的心臟。
“桀桀桀桀……死吧!死吧!我在地獄里等著你!”
梟手中的頭顱發出癲狂的尖銳笑聲。
鋒利的長刀刺入梟的胸膛,令人詫異的是,本應冰冷的刀刃竟然散發著驚人的高溫,刀鋒完全嵌入了梟滾燙的心房后,一股灼熱感從心臟傳遍全身,沖入腦海,讓梟瞬間清醒。
“嘩啦!”
梟眼前的景象如鏡子般破碎,冷冽的風雪吹打在他的臉上,讓他昏沉的精神完全恢復,原本渙散的瞳孔重新聚焦,他的大腦再次接收到眼睛收集的真正現實畫面。
梟此時正低著頭,當他恢復意識時,他看到,屬于少年的右手正握著佩刀,利刃的一半已經沒入梟的胸膛,裸露在外的刀刃上閃著紅色的熾熱光芒,那是少年將灼熱的火屬性查克拉附著在長刀上,以此給敵人的心臟帶去不可挽回的傷勢。
梟的心臟被貫穿、切開,可是卻沒有一滴血流出,原來,灼熱的長刀在切開心臟的同時,高溫已經將傷口燙封。
受到致命傷勢的心臟停止了跳動,失去了動力源泉,梟那引以為傲的力量已是無根之萍,并且正在瘋狂流失著。
梟調動著體內僅剩的力氣,吃力的抬起頭,已經有些重影的昏暗視野中,是一個精致的雪狼面具,冷漠、陰暗的氣息從那猩紅的雙眼處散發而出。
梟知道,那副面具的下面就是他夢寐以求的東西,而且,是比他預想中更強大的力量。
直到此時此刻,梟才后知后覺的醒悟:原來,自己之前的所做所見都是自己的臆想,或許,和少年對視第一眼起,自己就陷入幻術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