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就能逼出須佐能乎這個大殺器了,然后,冬就只能無比痛心的把之前的努力付之東流、帶著無限遺憾葬送葉倉的大好年華。
好在,冬雖然腦袋里痛的無以復加,但在表面上還是保持了起碼的鎮定,再加上他的肉體沒有絲毫傷勢,這二者結合在一起,就是一副毫發無損的姿態,給予葉倉極大的震懾。
除此之外,冬不再掩飾自己的三勾玉寫輪眼,希望用這雙意義非凡的瞳術把葉倉的思維帶到溝里去,以實際的事物讓她產生過度的猜測,令她不敢輕舉妄動。
冬今天運氣不錯,事情的發展正如他所期待的那樣。
……
葉倉現在不擔心冬會逃跑。
冬這種速度型敵人最是煩人,進可攻退可逃。
好在葉倉也不是束手無策,經過一番分析后,她摸清了對付冬的一些門道。
冬的速度雖快,但還沒到望之不及的地步,而且他的體力也是一大桎梏。
追擊,可不止要看速度,還要比拼耐力。
除了這兩點通用的外,葉倉現在還有一種直覺:冬剛才那一招那么猛火遁肯定耗費不小。
這三者疊加下來,葉倉自忖:就算冬真的跑了,自己也有信心從后邊跟上他。
這本身就是葉倉設下這個埋伏的保底目標,有了這樣的保證,葉倉才有底氣去驗證自己的猜測。
當再次見到這雙大名鼎鼎的瞳術、證明自己之前確實沒有花眼后,葉倉的進攻欲望熄滅了,轉而發出了不可置信的驚呼。
“三勾玉寫輪眼,還有螺旋丸,你是木葉的人?”
“不是!”冬言簡意賅,斷然否決,既是他懶得回答,也是他痛得不想回答。
“呵!撒謊都不會!
宇智波的寫輪眼,還有金色閃光的螺旋丸,這些可都是木葉獨有的。”
“什么木葉獨有的,你規定的?
我就不是木葉的人,寫輪眼是我天生自長的,螺旋丸是我自己學會的,關木葉什么事?”
冬好在還留有一點羞恥心,只說螺旋丸是自己練會的,不是自己發明的。
不過,縱然冬態度十分堅決,但在葉倉這里,冬的信譽度早已成了負數了,因而,葉倉對冬所說的話是一個字都不帶信的。
葉倉此時已經認定了冬是來自木葉,聽到冬那蒼白的謊言,再聯想之前自己在冬的詭辯歪理下吃的虧,葉倉只感到一陣好笑,忍不住出言譏諷。
她輕蔑的哂笑一聲,道:“呵呵,別狡辯了,宇智波的血脈****風水門的獨門忍術也好,單獨一樣流落在外也就罷了,可這兩種標志性的東西放在一個人的身上,任你怎么狡辯都是徒勞的。”
嘲諷完了之后,葉倉收斂蔑笑,表情變得嚴肅而兇狠,仿佛在拷問囚犯一般,以嚴厲的聲音、以質問的方式,說出了她心中最擔心的事情:“你老實交代,為什么要冒充雪忍!木葉派你來風之國的目的究竟是什么!是不是木葉想要撕毀盟約和我們開戰!”
“我說,你是不是聽不懂人話啊。”隨著葉倉的態度轉變,冬的表情也陰沉下來。
冬也是有脾氣的,哪能受得了葉倉用這種態度跟他說話,哪怕他狀態不佳,可輸人不輸陣,他緩緩拔出一截楔丸,強硬回道:“我說了,我和木葉一點關系都沒有!你要是再問,就問我這把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