諾埃爾雖然好色,但是卻從沒有強迫過誰。
在所有關于諾埃爾睡女人的新聞中,你可以說他花心,可以說他變態,可以說他惡趣味,唯獨不能說他乖戾專橫。
如今,塞拉感覺自己又看到了諾埃爾的另一面。
看著來自教國、斯來戈而來的浸染樣本數據,路禹十分若有所思。
與安東尼奧聯絡時,對方似乎誤會了什么,談話間一直試圖往勞倫德身上靠,旁敲側擊地試圖得到什么。
事后三個人坐下來仔細想了想,認為教國應該是把勞倫德口中的“動蕩”對應到了浸染之上,并且認為塞拉手中有著更多的,勞倫德的臨終預言。
教國的高度配合可以從樣本數據上看到,一共十七份浸染魔法師的報告,十份來自教國。
剩下七份中,六份來自斯來戈,一份來自梭倫。
教國埋藏在斯來戈的楔子表示,斯來戈在明確知曉要求并非教國提出,而是來自晨曦領后仍然給予了最高規格的支持,在此期間,甚至有寂靜者為了采集數據受到污染。
“也許我們都看錯諾埃爾了”路路托著下巴滴咕,好一會,她忽然驚疑道,“不對啊,我也見過諾埃爾,為什么他對我不感興趣呢”
“是哦他分明騷擾過塞拉,但是四國年輕魔法師比試時,他也在場,宴會上也和我說過話他為什么不對我感興趣”
路禹和塞拉沉思片刻,臉上同時升起一抹笑意,他們努力地克制,但是上揚的嘴角卻出賣了他們。
看見兩人的表情,路路先是大惑不解,而后若有所思,終于,她的身后有火光閃爍
“冷靜,冷靜”原來專精火元素的魔法師生氣真的會冒火,路禹長見識了
塞拉抓住路路的手,連忙寬慰道“沒事沒事,他不喜歡,我們喜歡你。”
看到塞拉如此做法,路禹自覺落后一步,也抓住路路另一只手。
“總之你先消消氣,你也知道,每個人的口味不同根據我淺薄的見識,諾埃爾可能有些抖傾向”
“什么是抖”這個詞路路還沒聽過,她的求知欲一下子戰勝了憤怒在路禹面前當好奇寶寶也是一種很愉悅的體驗,她就喜歡盯著路禹的臉聽他說些自己不知道的稀罕事。
“呃”路禹糾結一會,發現塞拉也很好奇,騎虎難下的他只好隱晦的表示,“就是諾埃爾可能在某些方面有些受虐癖當然可能比較輕微,如果他玩得變態我們也不知道。”
路禹連忙用很大的聲音掩蓋掉剛才的話“總而言之,每個人喜歡的類型總有不同,人家不喜歡你證明他”
他立刻打住,然后努力審視自己
“說啊,怎么不說了”路路愈發好奇。
路禹捂住臉“我不太想說了,我們討論點正事吧”
塞拉走到路禹身邊,附在耳邊輕哼一聲“變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