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褐色皮膚的女精靈站了出來,拉住了情緒有些失控的兩個隊友。
“你讓我怎么冷靜,我們蹲了足足七天,這期間為了避免其他狩獵隊發現它,還得罪了不少人,現在最重要的三個戰利品變成了灰燼你可別忘了,犀角與腦髓是他幫忙提升改造的必要酬勞,沒有免談。”
“好不容易有了希望,現在一無所獲,回去不還是被那群惡心的家伙踩頭嗎”
名叫克諾的特大劍戰士猛地把手中的武器插入地面,氣憤地揮拳。
“至少我們還有軀體的收獲。”
“軀體收獲可不會讓他給我們破格升級。”
“沒有他就不能尋找其他人偶師嗎,你就認準他了”灰精靈語氣也夾雜了火氣。
聽到同伴發火,克諾和賽麗莎收斂起了對路禹的敵意,悶著頭開始了對犀獸重要部位的切割。
作為隊伍中目前最冷靜的人,灰精靈向煤球自我介紹道:“你好,我的名字是赫蘿菈,射手兼隊伍中的二號召喚師,不知道你怎么稱呼”
“你可以稱呼我鱸魚。”
這個帶這些水產味道的名字讓赫蘿菈愣了幾秒,她無奈地扭頭看向犀獸的無頭尸體:“我能理解您突然遭遇犀獸全力以赴迎擊的遭遇,換做是我,手足無措之下也會這么做,但是誠如你所看到的,我們因此遭受了不小的損失,因此我希望您能稍微對我們進行一些補償。”
“差不多行了赫蘿菈,看看他那破破爛爛的著裝,風塵仆仆的模樣,就連面具有裂隙都不愿意更換,和個窮鬼說什么,認倒霉行了。”
“賽麗莎”
“隨你生氣,我說的實話,你覺得他賠得起損失嗎,這可是我跟克諾升級改造軀體的敲門磚。”
“就你事多,認準那個人偶師不放,現在你給我閉嘴”赫蘿菈轉頭再度呵斥道。
賽麗莎悶悶不樂地哼了一聲,低下了頭繼續忙活起來。
“你是這個隊伍的隊長”
“呃那倒不是,那位負責治療的普利莫才是。”
問了個題外話的路禹主動提及補償這個話題:“我認可你們的狩獵付出,但是我身邊確實沒有能夠賠償你的東西”
“你看,我說得對吧。”
面對賽麗莎的插話,路禹把那句“我也許可以給你一些對應的知識與經驗”吞進了肚子里。
感謝她的語氣,減輕了煤球的愧疚之意。
煤球都不太理解,自己隊友在前面忙著交涉,自己在后方不停拆臺是個什么心態,純粹的發泄情緒能對事情發展有任何補益嗎
說到底,獵物是他殺的,野外可沒有先來后到一說,他們該慶幸自己還算體諒他們的窘迫愿意承認獵物歸屬權利,而不是甩臉就走。
赫蘿菈是個聰明人,第一時間就禮貌的通過話術試圖把損失最小化,否則現在路禹已經改主意了。
“這種犀獸在哪可以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