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規則給予的公平。”路禹說,“試煉者被投毒,加害者逍遙法外,我不喜歡,我在這里沒有人脈,寸步難行,我覺得有人應該出面為我解決問題。”
“有趣”人偶喃喃。
“在我的故鄉,有這么一個故事,說的是有個鎮子附近出現了極其兇惡,但又頗具智慧的怪物。附近城邦的勇士無一是其對手,只能任由其破壞,而這只怪物已經快要接近小鎮。這時,一位智者站了出來,他組織所有鎮民,舉辦了一個極為盛大、繁奧的儀式。”
“即便期間他們已經意識到怪物就在附近暗中窺伺,整個儀式仍在有條不紊地進行著,他們祭祀的是一位根本不存在的神明,但是怪物卻在駐足旁觀后不久選擇了離去。”
“有趣的故事。”
“是的,我也這么認為。”路禹說,“那個無法導向正確神明的儀式,繁復、奧妙,但毫無作用,就像是此刻的至高鐵律。至高鐵律之巔的人知道下面有人在腐朽,作惡,但只要一切完好、穩定,便不會過多在意。”
“但很不幸,怪物如果看到了這個儀式是假的,他便不會猶豫,也不會安安穩穩地享受這份消遣時光。”
路禹頗有深意地說“也許,有怪物正在注視著格格蘭也說不定呢。”
“我喜歡這個故事,你是個有趣的人,讓我感到滿足。”
他用聽不出性別的中性音說“祝你能有個好胃口。”
對話完畢,人偶呆滯不動。
他沒有自我介紹,路禹也沒有問,對話默契地完成了,就像是,大家都知道對方是誰。
深夜,密會工坊青銅古鐘齊鳴,恢弘洪亮之音溢滿空曠的空間。
“格格蘭,針對,晉級者的暗殺事件,徹查。”
當值密會黑衣聽到至高傳來的訊息渾身一凜。
“你們沒有報告。”
“我們,很不滿意。”
提議“慢慢查”并且沒有把事情嚴重性拔高的密會黑衣大汗淋漓,直至鐘聲余音停歇,他才用顫抖的手擦了擦滿頭汗。
對至高鐵律的褻瀆這事可大可小,以往也發生過相似的惡件,但至高從未過問,總是由密會親自處理,在過往的很長時間,密會也一直得到了至高的大肆放權,這也導致了這些年密會之下的弊病頗多
至高為何突然對此事發聲
是至高知曉了誰在暗中作祟,期望以此為由頭做些什么
是至高打算敲打敲打這些年有些過分膨脹,自詡新興家族的所謂“資本”們
還是讓密會感受他的天威莫測
沒人知道,但至高在賽爾卡洛的命令無人敢忤逆,即便這是一件芝麻大的小事,也必須由密會親自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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