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份卷宗更多的是對案件的描寫,以及一些破案的細節,破案的手段和現在我們警方常用的幾乎一樣,在沒有高級的科學儀器協助破案的時候,指紋和足跡就成了警方破案的關鍵,這起案件偵破的關鍵點,就是屋子里的一個血腳印。
卷宗里對受害者的講述幾乎很少,特別是對當年唯一的幸存者,年僅六歲的小兒子陳秋,更是一筆帶過,唯一有價值的線索就是他最后被送往的孤兒院。
孤兒院的名字叫“春田花花孤兒院”。
得到這個線索后,我立刻叫上黎夢,按照地址前往春田花花孤兒院。
黎夢很想留下來幫助大家消滅我打包回來的美食,但還是被我拽走了。
我們來到了北緯路和五馬路的交匯處,這里就是當年孤兒院的地方,只是這么多年過去了,這里已經變成了一家兒童自閉癥福利機構。
和門衛說明來意后,沒一會,一個自稱是負責人的女性出來迎接我們。
她看上去二十多歲的年紀,穿著淡藍色的連衣裙,外面罩了一件白色的輕紗,及腰的長發沒有任何裝飾,僅僅用了一條淡藍色的絲帶輕輕束住。
清澈明亮的眸子,彎彎的柳眉,白皙的皮膚透著淡淡粉紅,如此模樣裝束,仿佛是一個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以至于她已經走到我的面前,我還沒有回過神來。
“秦先生,黎小姐,我是這里的負責人,叫我諾諾就好了。”她微微一笑
跟著她走進園區,我們了解到,這里并不是政府機構,而是一個由市青少年發展基金會幫助、社會公益組織聯合注冊的慈善機構。
園區很大,有兩棟大樓,一棟是教學樓,為自閉癥兒童通過心理輔導、康復訓練、社會實踐和教育學習的地方,負責這些的老師和醫生都是外聘的,多是一些本市附近的老師和醫生。另一棟樓是活動室,定期會舉辦一些活動,促進自閉癥兒童與父母的交流,大家一起做游戲,增進感情,同時對自閉癥兒童提供心理輔導。
所有的一切都是免費的,這里是純粹的慈善機構
“諾諾小姐姐真的是人美心善,大愛無疆啊。”我看著她,由衷地贊美道。
“哪里哪里,我是一名幼兒園教師,空閑時間來這里幫忙而已。”諾諾微微一笑,以表謙遜。
也許是她職業的緣故,那個笑容十分有愛,富有極強的感染力,看得我心都化了。
“秦先生是警察吧?下次有活動可以過來,看看這些孩子們,給大家宣傳一些安全知識。”諾諾十分友善地向我發出邀請。
“好呀,咱們加個微信,有活動就聯系我。”
我們交換了聯系方式,她的頭像是一個和孩子們的合影,笑的十分甜美。
“咳咳。”一旁的黎夢清了清嗓子,似乎對我和小姐姐的交流表示不滿,隨即開口問道:“這里的前身是春田花花孤兒院吧?”
她語氣帶著一絲怒氣,雖然他人聽不出來,但我卻感覺到了,黎夢女俠現在很不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