證人死了,薛杭出事了……
一大早,我剛剛睡醒,整個人還處于發懵的狀態,就聽到了這個消息。
我定了定神,還以為自己是在做夢,直到黎夢沖進我的臥室給了我一個嘴巴,我才知道,這不是夢。
“發生什么事了?”我坐在案情分析室里,用力搓了搓臉,問道。
“證人死了,薛杭進醫院了。”林子凡是目前整個屋子里最冷靜的人,他十分鎮靜地為我講出了事情的全部經過。
他緩緩開口:“蘇隊今天早上接到了跟著薛杭同行刑警的電話,說證人被殺了,薛杭住院了,他沒有什么大礙,只是被麻醉了而已。”
聽到薛杭沒什么事,只是被麻醉了,我懸著的心總算放了下來。
在警方的保護之下,兇手還是完成了全部的“正義計劃”,證人朱陽還是死了。
兇手究竟用了什么辦法,突破了四名刑警的保護,而且還有一個來自重案組的薛杭,他可是散打冠軍,三、四個人都近不了他的身,而且身上配著槍……
剛剛睡醒,大腦屬于死機狀態,剛剛接收了這個信息,整個人還是處于發懵的狀態。
很快,走廊里傳來急切的腳步聲,還有一個女人的咒罵。
“他娘的,這么多人都保護不住一個人?!你們平時都是吃干飯的嗎?!”蘇雨梅很是生氣。
一個刑警弱弱地說著:“兇手一定是用了什么特殊的手段,這是不能全怪咱們啊,重案組不也派人去了嗎……”
“他娘的,你這話什么意思?!”蘇雨梅厲聲質問著。
刑警急忙解釋道:“我不是那個意思,我的意思是連重案組都防不住,兇手一定是用了什么特殊手段,目前的情況也沒有那么壞,薛杭不是沒事嘛。”
“你的意思,只要咱們沒事就沒事了?證人的命不是命?他就該死?!”蘇雨梅正在氣頭上,對著身邊的刑警劈頭蓋臉的一頓臭罵。
隨后,蘇雨梅推開了案情分析室的大門,問我們:“我要去麗方市,咱們一起出發嗎?”
我點點頭,重案組也決定一同前去,兇手在薛杭的面前殺人,薛杭一定能看見兇手,這是非常關鍵的線索。兇手的目的性極強,沒有對被麻醉的毫無反抗之力的薛杭下手,說明他只想要證人的命。
兇手的目的很直接,就是為安安報仇。
蘇雨梅親自開車,車上坐著重案組四人,直奔麗方市人民醫院。
兩地的距離不遠,只有兩個多小時的車程。
蘇雨梅開的是警車,拉響警報器,猛踩油門。
“蘇隊,不急,不急,注意安全。”我在旁邊不停地勸導,蘇雨梅只是點點頭,但腳下的油門絲毫沒有松。
薛杭沒有生命危險,也沒有受傷,只是被兇手麻醉了,這是目前唯一的好消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