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所有人都聽得出來,這不過是句玩笑話,希望能遏制事態的發生。
然而,令我們沒想到的是……
“唱不好就不要唱,在這瞎耽誤工夫!”一個穿著白色西裝,染著黃毛,滿臉通紅的年輕人沖著歌手們咆哮道。
不僅僅是咆哮,而且還罵臟話,非常難聽的臟話!
那位上歲數的歌手見狀,便不再說話,繼續彈起了手中的吉他。
我估計他們每天在酒吧里演出,見過各式各樣的人,早已見怪不怪了,這個黃毛不用說也知道,大抵上是喝醉了。
黃毛見那歌手不理自己,應是惱羞成怒,一把將旁邊的一個穿著時尚的女孩拽了下來,上來就是一通拳打腳踢!
“不尊重我!我讓你不尊重我!老子是富二代,你們憑什么不尊重老子!”黃毛越大越起勁。
那被打的女孩剛開始還喊叫、抵擋,到后來已經徹底放棄抵抗了。
打了十幾秒之后,兩個服務員出現在黃毛的身后,同時說道:“先生,請您停手,如果再打的話,我們就報警了!”
“我教訓我的女人,你管的著嗎?”黃毛聞言,倒是沒再打那女人,反而轉過頭來沖兩名服務員理論了起來。
這兩名服務員也不是白給的,都是一米七左右的身高,身材精瘦,給人一種很有力量的感覺,應該都是練家子。
他們見黃毛如此,也沒再廢話,直接道:“先生,這里不適合你,請你離開!”
“我再說你一遍,你他媽少管我,在家我爹都這么管過我,你憑什么管我?!”黃毛指著其中一個服務員的鼻子罵道。
“先生,請你離開,不要影響周圍客人的用餐。”服務員不卑不亢,像復讀機一樣,重復著這句話。
“夏凡,夏凡。”若靈忽然叫我,湊到我面前說道:“你看那黃頭發的后面是不是有一個血手印?”
“血手印?哪呢?”我立時定睛看了過去。
此時,若靈嚴肅道:“我好像看到她了。”
“誰?”我問道。
“應該是陳信芳!來不及解釋了。你們在這等著,我去去就回。”若靈說話音未落,人已經離開了座位,迅速消失在我的視野之外。
我沒有再看她,而是看向了黃毛那邊,此時黃毛還有那個被打的女子,在兩名服務員的陪同下,迅速離開了酒吧。
就在他臨出門的一剎那,我看到了背后的血紅手印,那是一個女人的手掌,細長而骨感。
這時,于兆龍回來了,問道:“這什么情況?”
“有撒酒瘋的,被送走了。”我隨口說道。
過了一會兒,若靈回來了。
“怎么樣?”我問道。
她搖搖頭,道:“我快跟到衛生間的時候,她忽然就不見了。”
我只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你們在說誰?去跟誰了?”于兆龍納悶道。
我輕聲道:“老于頭兒,答應我,聽完一定要淡定啊!剛才我們看到了疑似陳信芳的鬼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