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于兆龍登時緊張了起來,一會兒站一會兒坐,手在身上不停地翻著,好像在找什么。
“你是在找煙嗎?”芊芊問道。
“不,不找煙,不找……”他端起面前的果飲,連喝了兩大口:“咳咳……”
“你慢點,沒人和你搶。”我調侃道。
“沒事,沒事,喝地急了點。”于兆龍解釋道。
我沒有再管他,而是和若靈說起了,我看到了血手印那件事。
“血手印?什么血手印?”于兆龍詫異道。
“你覺得是陳信芳弄的?”我追問道。
“我不敢確定那個人是不是陳信芳,但我的直覺告訴我,八九不離十。”若靈沉吟了一下,說道:“如果真的是她,她為什么要留下那個血手印?”
就在她說最后這句的時候,一個負責打掃的大媽正好從我們身邊經過,忽的抬頭撇了我們一眼。
“大媽!您等一下。”我立時叫住了她。
“先生,有什么事嗎?”大媽的聲音有些沙啞。
“您剛才看了我們一眼,難道說您知道血手印的事情?”我追問道。
“不,不,我不知道什么血手印!”大媽連連擺手。
芊芊看了我們一眼,立時掏出手機,道:“大媽,您行行好,就和我們說了吧。說完之后,我們保證不亂說,而且可以給您五百。”
“就當是給您的小費了。”我補充道。
我知道酒吧是有小費的規矩的,給多給少全看客人心情,也不強制,當然也不能做違法的事情。
“你們真的給啊?”大媽兩眼放光,環顧了一下周圍,道:“我這也就是跟你們說,跟別人我可不說。老板不讓我們亂說!”
“大媽,究竟什么事啊?”芊芊湊到面前,問道。
“說實話吧,我才來這一年多,那血手印加在一起,也見過三次,而且每次的情況都差不多。基本上都是男的很有錢,估計是個富二代,喝多了動手打女人,他的后背就會莫名其妙出現一個血手印。當時也不會發生什么。”
“可是,你知道嗎?我聽說,凡是后背有血手印的,沒過幾天就意外身亡了,死的時候,身上也有一個血手印!”大媽繪聲繪色地說道。
“我去,不是吧,這么邪門。”我隨口感慨道。
“是啊,就是這么邪門,不過我也沒親眼見過那些被留血手印的人死沒死,反正自此之后,他就再也沒來過!”大媽說道:“知道這件事的人都管這個,叫血手印的詛咒。”
我看了他們三個一眼。
“姑娘,故事也聽了,轉錢吧。我不能再說了,不然老板該把我開了。”大媽說道。
芊芊看看我,我點了點頭,她很快將錢給大媽轉了過去。
“陳信芳!應該就是她了,看來那些奇葩評論并非空穴來風。”我仔細琢磨了一下,說道。
“你們有她的照片嗎?如果有,就不用再想了。”若靈說道。
若靈說完這個,我們一下子就犯了難。
陳信芳在大二的時候就已經去世了,所以畢業照就不用想了,只能從她個人媒體號上入手了,不過時隔這么多年,也確實費勁了一些,估計號碼早就被強制注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