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性子想必你也了解,不把她逼上絕路,她是不會回去的,與其做無用功的勸導,還不如激將法來到管用。”
看著面前足智多謀的女子,梁以寬覺得自己是越來越看不透她了,不過或許這才是她真正吸引他的地方吧。
陳云染搶了客棧的綁在外面的馬,快馬加鞭,終于在天黑之前回到了永聯王府。
一陣冷風吹過,陳云染一陣哆嗦,看著平時熱熱鬧鬧的永聯王府,現在卻是半個人影也沒有,這一切都是因為她!
心中一酸,眼淚又要奪眶而出。
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響起,陳云染趕緊擦了眼淚,警惕起來,最后發現是自家的管家從堆放木柴的草垛之中爬了出來。
“郡主!”
“鐘伯!”
管家來不及收拾自己身上的草稈,連忙拉著陳云染就往外推。
“郡主,你回來做什么!王爺就是怕你回來,所以才讓我躲避了官兵,在此等候,郡主,你快走吧!”
陳云染被一直推到門口才停下了腳步,“鐘伯,你告訴我父王在哪里?”
“郡主別問這么多了,王爺說讓郡主以后照顧好自己,去追求自己的幸福。”
陳云染一聽就知道,父王被關進了大牢,不顧管家的勸阻,她毅然決然的往天牢的方向奔去。
天牢的獄卒們收了上官秀蘭的錢,所以陳云染很順利的就進入了天牢。
天牢之中陰冷潮濕,時不時還有老鼠的吱吱聲和犯人的慘叫聲,陳云染在天牢的最中間找到了穿著一身囚衣的永聯王,這個世界上最疼她的人。
永聯王雙目緊閉,衣衫襤褸,蓬頭垢面,眼底是深深的烏黑,顯然是已經幾天都沒有休息好了。
“父王!”
聽到這個熟悉的稱呼,永聯王動了動身子,睜開了疲憊的雙眼,待看清來人是誰后,著實驚訝了一番,之后是濃濃的擔憂。
他一下子沖到牢門處,隔著鐵欄桿拉著女兒的手,聲音中充滿了擔憂,“傻丫頭,你怎么來了,我不是讓你走嗎?走的越遠越好。”
陳云染聲音顫抖:“父王!你在這里,女兒哪里也不去!”
陳楚庭抬起手,擦掉女兒臉上的淚水,愛憐道:“我的女兒值得這世上最好的男子傾心相待!所以父王已經想清楚了,只要你幸福,父王就是豁出去這條命也是值得的,只是有些遺憾看不到我的好外孫了。”
“父王!”
兩人不知道的是,上官秀蘭之前已經向皇上求過情了,只要赫連璟銘不追究此事,這事就算是翻過去了。
而永聯王也不過是象征性的關兩天罷了。
如今在這個時空里挺好的,但是上官秀蘭想回現代的心一直都沒有變。
雖說這里有赫連璟銘,有豆丁,但她還是不放心現代那些自己認識的人,如今也不知道他們怎么樣了,自己沒在她們有沒有為自己傷心難過,還是說沒心沒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