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叔,以寬哥哥呢?”
管家剛想說少爺正在會客,嘴剛張開,話還沒有說出口。
陳云染就像是一陣風一樣,不見了蹤影。
“不必勞煩梁叔了,我自己去找以寬哥哥。”
門毫無預兆的就被人從外面打開了,看清了屋內的人,陳云染像炸了毛的貓一樣向上官秀蘭撲了過去。
“就是你這個賤女人,勾引我的以寬哥哥,我跟你拼了。”
還沒等到上官秀蘭面前,就被梁以寬攔了下來。
“染兒你不要鬧了,你可知皇上因為此時龍顏大怒,不只是你,整個永聯王府都受到了牽連!你也老大不小了,究竟要任性到什么時候,難道真的要等到有人出事,你才肯善罷甘休嗎!”
陳云染顯然已經很久都沒有見過梁以寬發怒了,這一聲簡直是要把她的魂都要嚇出來了。
沒有時間思考,聽到父王有難,陳云染頓時傻了眼,她平時就仗著父王和皇上的寵愛,囂張跋扈,任意妄為。
想著父王畢竟是當今皇上的親哥哥,再怎么樣都不會有事,可是她忘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皇家無親情,即使是再親近的人,在權利面前也是說舍棄就可以舍棄的。
眼淚無聲的流了下來,現在的陳云染哪里還有半點囂張跋扈的樣子,蹲在地上,無助的像個孩子。
仿佛陷入了魔怔,嘴中不停的喃喃:“怎么辦!怎么辦!我這次連累了父王,連累了永聯王府,父王一定恨死我了,怎么辦!”
找到了人,那么事情就好辦了,這件事情從頭到尾上官秀蘭從來就沒有想過屈服,清平郡主出了這樣的事情。
按理說她應該高興才是,可她就是這樣的人,見不得無辜的人因為自已而受到牽連,所以她來了。
清平郡主按年齡算也就是個半大的孩子,一看就是被大人寵壞的模樣,但說到底沒有干過草菅人命的事,不至于十惡不赦。
她起身蓮步輕移來到陳云染的身旁。
陳云染淚眼朦朧的抬頭,伸手就想推上官秀蘭一把,“你走開!不用你假好心!”
上官秀蘭側了側身子,躲開了陳云染的攻擊,被這一下激的語氣也有些不善,“你以為我是來勸你的嗎?那清平郡主可就想多了,我來這里就是想要來看你的笑話,看你怎樣落魄,怎樣狼狽!”
旁邊的梁以寬也有些聽不下去了,微微出聲:“秀蘭......”
上官秀蘭轉頭給了他一個放心的眼神,梁以寬這才住了嘴。
上官秀蘭繼續道:“等永聯王府破敗了,我就向皇上請旨將永聯王府的府邸賜予我,想必以皇上對我的愧疚之情一定會同意的。”
聽了上官秀蘭的話,陳云染也不哭了,而是瞪大了眼睛看著面前的女人。
“你這女人心腸如此狠毒,我陳云染活著一天就不會讓你如愿的!”說完整個人跌跌撞撞的往門口跑去。
膝蓋撞到門檻上也不知疼痛,起身快速向永聯王府趕去。
望著陳云染離去的背影,梁以寬有些不解的問道:“秀蘭,我知你不是真心和這小丫頭計較,可你為何要說剛才那些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