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璟銘無奈的蹙蹙眉道:“爹,您慢點。”
冠軍侯聽到這一聲爹,心中的怒火越燒越甚。
“你還知道我是你爹,你抗旨不尊的時候怎么不想想我是你爹!”
知道自己回家后可能會被這樣對待的赫連璟銘反而比較淡定,一言不發的立在那里,任憑冠軍侯打罵,他知道只要他不還口,他爹罵一會兒自己沒趣就停了。
小時候調皮琢磨出的方法,沒想到現在卻用個正著。
看見赫連璟銘如同木頭樁子一樣,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冠軍侯自己演了一出獨角戲也覺沒意思。
冷靜了一下開口道:“我也不說你了,你現在進宮對皇上說你愿意娶上官秀蘭為妾也就沒事了。”
赫連璟銘聽到這話后,斬釘截鐵的說,“不。”
冠軍侯被這句話氣的直喘粗氣,“你倒是跟我說說,那個上官秀蘭有什么好的!一個鄉村農婦,沒家世沒背景就算了,還有一個那么大的孩子,我看她就是個妖女給你灌了迷魂藥!”
雖說之前赫連璟銘說孩子是他的,可是沒有直接的證據,而且當時事發突然誰又能確定那孩子到底是誰的呢?
當時被有了孫子的喜悅沖昏了頭腦的墨靳松事后越想越不對,以他兒子的性子很有可能當時只是維護那女人才說出那一番話的吧。
越說越激動,后面的話完全是吼出來的。赫連璟銘不想再與他爹爭辯下去,轉身朝門口走去。
見他要走,冠軍侯大聲向兩邊的家丁喊道:“攔住他,把他關到地牢去,讓他清醒清醒!”
赫連璟銘反抗無盡于事,他也不可能真的動手,被幾個人押著關入了地牢。
回到書房的冠軍侯急得額頭直冒汗,赫連璟銘不配合,沒了兵權的侯府遲早會走向滅亡。
“嘭!”冠軍侯急得一巴掌拍到桌子上,隨即像是想出了什么辦法喚來下人。
在他耳邊低聲道:“你帶點人去將那個上官秀蘭趕出京城。”下人領命后便出發了。
來到美食鋪子,幾人如惡霸般將客人趕走,還將店鋪里的東西都砸了。
上官秀蘭看著這一變故,怒火中燒,渾身都因為憤怒而顫抖著。
“住手!何人敢來我鋪子中鬧事,不想活了嗎?”
說話的瞬間,手中是銀針已經發動了,沖著鬧事之人的薄弱穴位刺了過去。
幾人哎呦一聲便倒了下去,開玩笑,針上的麻沸散可不是好玩的,真當她上官秀蘭好欺負不成?
就在她想上前將幾個人丟出去時,來人卻說自己是冠軍侯府的人,還拿著侯府的令牌。
上官秀蘭真的懵了,怒火也降了一半。
冠軍侯府?那不是景璟銘的家嗎?
直到被他們用馬車帶出京城才回過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