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厲聲問道:“你們到底是誰,要把我帶到哪?”
駕車的那人回道:“姑娘,你還是走吧,我們將軍為了你被皇上收了兵權不說,還被我們侯爺給關到了地牢。”
這句話如同一盆冰水般,讓上官秀蘭全身上下冷的徹底。
她沒想到赫連璟銘會為了自己而做到這步,而自己呢?又為他做了什么?自己是否真的配的上他?
上官秀蘭喊停馬車,自己一人朝與京城相反的方向頭也不回的走了。
孩子們都在閑散道人那里,美食鋪子也有牛兒他們在打理,或許只有她真的離開才能帶給他幸福吧。
不知為何,原本雷厲風行的她,一遇到感情的事情就會有些手足無措,慌張的有些不像她。
可她不知道的是,愛情中的女子就是這樣,總是希望對方好,也總是潛移默化的改變著。
馬夫見她走遠,回去復命。
冠軍侯得知上官秀蘭離開京城后,便讓人將赫連璟銘放了出來。
赫連璟銘在地牢內,不吃不喝,冠軍侯說不心疼是假,畢竟這是自己唯一的兒子。
赫連璟銘出來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去美食鋪子找上官秀蘭,可美食鋪子內空無一人不說,門上還貼了封條。
原來牛兒收到上官秀蘭的書信之后,決定誓死追隨她,于是將美食鋪子關了門,想著以后回來還可以繼續經營。
沒辦法,赫連璟銘向旁邊店鋪的人打聽。
那人嘆了一口氣道:“也不知道那姑娘得罪了什么人,那天一群人過來把鋪子給砸了,那姑娘這兩天也沒見,多半是離了京城避難去了吧。”
這句話如重錘般,打的赫連璟銘措手不及,他滿心歡喜的來找上官秀蘭,可誰知會是這個結果。
赫連璟銘找遍了京城大大小小上官秀蘭可能會去的地方,無一例外都找不到她。赫連璟銘思索一番,認為這是他爹冠軍侯的手筆,便飛身回府問他。
“沒錯,就是我派人將她的鋪子給砸了。”冠軍侯直言不諱的說出事實。
赫連璟銘雖猜出可能會是他爹,但聽他親口說出,面色龜裂臉上寫滿了不可置信,“您,您怎么能這么做!”
冠軍侯拍了桌子一下站起身,厲言道:“我是你爹,是為了你好!”
“她在哪?你把她趕到哪了?”赫連璟銘吼出這句話。
冠軍侯詫異的看著他,這還是赫連璟銘第一次這般對他說話,還是因為一個女人。
“只要我一天沒死,就一天不許她在京城!”冠軍侯也吼道。說完出了書房,獨留赫連璟銘一人在這里失魂落魄。
半晌,赫連璟銘痛苦的低吼著,身體內之前被上官秀蘭清除的寒毒后遺癥也因剛才情緒波動過大而復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