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顯然始料未及,一陣哆嗦,“勉鈴”掉落在麻布上,臉上露出十分精彩的神色。
“此物名曰‘勉鈴’,老夫見你與它有緣,就七折贈予你好了。”
瞧見那人的神情,狐白白滿意一笑,他知道對方已經被深深打動——
又一個伴侶折服于如意棒的可憐人吶!
不出所料,那人立馬忍痛支付了四百多點貢獻值,趕緊將“勉鈴”收入囊中,似怕人搶去。
“多謝大師!”
那人彎腰雙手行禮,而后喜出望外地離去。
接下來的一會兒功夫里,狐白白的地攤前便又是擠滿了人群,只不過這次不是師姐,而是師兄。
……
神匠實驗區,一處丙級實驗室中。
一道身材消瘦的男子身影,端坐在熔礦爐前。只見男子面色沉重,神情緊繃,額頭上的汗珠堆積一片。
不一會兒,一道炸爐聲傳出,男子頓時氣急敗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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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口大罵!
“該死!萬惡的狐白白,我就不信,我堂堂三品寶器師,還煉制不出能克制你那區區二級寶器的如意棒!”
此人,正是先前發誓,與狐白白勢不兩立的陳一飛。
“再來!”陳一飛憤怒說道。
而這時,一個叫張三的師弟敲門進來,見陳一飛正在氣頭兒上,連忙將交易區出現“勉鈴”的事,細細匯報。
“那個黑袍寶器師的身份知道了嗎?”聽完師弟的消息,陳一飛心頭的怒火才開始慢慢平息。
“這點還不知道,那個黑袍寶器師好像是今天突然出現的……”張三師弟戰戰兢兢地回答。
陳一飛沒有說話,低頭沉思了片刻,而后眼神發狠,說道。
“走,去會一會這個黑袍寶器師,要是能把他拉到我們這邊來,就可以徹底掐滅狐白白的囂張氣焰,以解我們眾師兄弟心頭之恨!”
說最后一句話的時候,陳一飛特別加重了語氣,眼中有火光閃爍。
雖說他們一行人,前幾天連夜領走了,煉制如意棒的所有材料,但是那足足用掉了他們所有人,近一個月的能夠領取材料的量!
而且,那些此前已經到了他們各自伴侶手中的如意棒,更是如同魔器一般,令他們的伴侶愛不釋手。甚至連睡覺都死死握著,根本無法偷走或銷毀。
更可氣的是,自從有了如意棒后,他們一次都沒有再碰到過自己的伴侶,完全被冷落和無視。從伴侶的神情中,他們仿佛聽見對方在說“你每次也蠻累蠻辛苦的,以后就不用難為自己了……”
……
很快,張三師弟便帶著陳一飛到達了黑袍寶器師的地攤前。
站在不遠處,望著土得不行的地攤,和一身黑袍的身影,還有那巨大的、發光的牌匾,以及其上洋洋灑灑書寫的詩賦,陳一飛直感覺畫面有些怪異,這風格為啥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不過,陳一飛也沒在意那么多,拋開奇怪的心緒后,簡直走到黑袍寶器師身前。
“在下三級寶器師陳一飛,敢問閣下大名?”陳一飛瞅了瞅眼前的黑袍寶器師,雙手抱拳,開口問道。
這時,黑袍寶器師方才抬起頭,一雙紫眸打量著陳一飛今天的這身行頭,嘖嘖稱奇。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