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袍寶器師正是狐白白,他剛才便發現了不遠處觀望的陳一飛,這條大魚終于出現了,狐白白心中想到。
“哦,叫本座大師便可。”狐白白擠了擠嗓子,發出低沉而嚴肅的聲音。
聞言,陳一飛不禁扯了扯眼角,心中咒罵道:大師?你這藏頭藏尾的家伙也真敢說!神匠內的大師,我陳一飛一清二楚,從沒有這般偷摸行事的!再者,哪個大師會像你這樣出來擺地攤?真他么當老子蠢嗎?
雖說心中不爽,但陳一飛還是面露笑意,問道:“呵呵……在下聽說大師兜售之物‘勉鈴’,有著無比神奇的功效,不知大師可否讓再下一觀?”
斜眼望了一眼陳一飛,狐白白心中冷笑。
“呵!我就知道,肯定為‘勉鈴’而來,看我怎么痛宰你這個好師兄!”
隨即,狐白白用靈氣將“勉鈴”送至陳一飛面前,低沉說道:“請!”
陳一飛接過“勉鈴”,端詳一番后,注入靈氣使用其功能……
頓時,陳一飛兩眼發光,聯想到詩賦中所說的“慣能助腎威風”,瞬間就明白了怎么一回事。
然后,他將“勉鈴”恭敬地放回地攤上,躬身行了一禮,巴結地笑道:“大師不愧是大師,比等寶器當真福澤我神匠眾多男弟子,請受陳某一拜!”
狐白白斜眼打量了一下此刻的陳一飛,后者態度的轉變他看得一清二楚,不過更讓他想吐槽的是:神匠的男弟子,一個個都這么短小無力,腎虛嗎?
見“大師”沒有回應,陳一飛尷尬一笑,而后接著說道:“大師,陳某等眾師兄弟,欲請大師出手,替我等除一魔器!那魔器魔力甚重,害得我等苦不堪言,而其制造者更是囂張無度、無法無天,想來也只有大師出手才能將其徹底打壓!”
陳一飛一面叫苦,一面又表現出一副大義凜然的模樣。
“當然,我等眾師兄弟,定會竭力滿足大師的所有要求!”
為了泄心頭之恨,以及“奪妻之苦”,陳一飛此刻也是豁出去了。
在沒有見到“勉鈴”前,他對師弟張三口中的黑袍寶器師,也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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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言相待,并不抱太大希望,但當它體驗了“勉鈴”的功能后,便明白眼前的黑袍寶器師,的確有能夠打壓狐白白的實力!
聞言,狐白白心中冷笑,已經知道陳一飛口中的魔器,正是如意棒,而其制造者,則是自己。
這家伙,原本以為他只是對“勉鈴”趨之若鶩,為了“勉鈴”甘心當冤大頭,沒想到他還想著打壓我狐白白,真是可惡!
既然如此,那我就將計就計,好好訛你們一波!
狐白白心中一陣冷笑:“小樣兒,還想讓我自己打壓自己,我狐白白就讓你們知道知道,什么叫做‘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但他并未立即答應,而是表現出一副很為難的樣子,在陳一飛二人苦口婆心,百般央求訴苦后,狐白白終于長嘆一聲:
“也罷也罷!俗話說能力越大,責任越大……本座就為爾等做主,好好打壓一下那狐白白的雄風氣焰,為爾等出一口惡氣!”
陳一飛二人連忙道謝,為“大師”端茶倒水,
揉肩捶背。
接著,狐白白為了不讓對方起疑,準確地擺出一副“寶器大師”的模樣,硬是秀了一波演技和細節——
狐白白先后問了那“魔器”的煉制材料、外形特征、功能作用、還有一大堆細節,接著又問了制造者的性格等等,還故作高深地解釋道,寶器師的性格會影響到寶器的煉制,從而產生一系列奇怪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