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日推演和商協,最后行軍計劃落定。
接下來,進攻兩日,但是多次中了敵軍埋伏,損失慘重。
久攻不下。
無奈,最后重新制定作戰方案。
左將軍帶領一路大軍,直奔左腦峰群,然后兵分兩路。
一路大軍,讓每名將士各取‘一杯天上的水’,灌入到動脈河之中,升高血壓,撞擊河床與河壁,進而升高整個顱內壓;
一路大軍,填河造地,阻斷水流,讓它產生腦梗。
右將軍帶領一路大軍,直奔右腦峰群,也兵分兩路,一路大軍,開挖河流,讓它決口,形成腦出血;一路大軍,每人一把鐵捶,不停敲打,形成腦震蕩。
左腦峰群里,動脈河左岸,只見數萬名兵士,放下刀槍器械,脫去甲衣,拿起捶、鋸、鎬等工具,開山鑿石,搬運填水。
來了來了,只見兩名士兵抬著一筐石頭走了過來。
“唉,你說這叫什么事啊?大丈夫,行軍出伍,不讓戰場上殺敵立功,倒讓我們在這出苦力,干起這個,這好像就成了修長城似的。”
“得了吧,你還修長城,你家里那位母老虎難道還姓孟不成?”
“知足吧,兄弟,我才不想打仗呢,刀來槍往、血肉橫飛,不是你這人掉一條胳膊,就是他那人缺了條腿,人無人樣的,弄不好的,身首異處,陰陽相隔,有什么好?”
“難道你還想著讓你家那位姓孟的娘子再次改嫁嗎?前幾日我們在貓耳洞中了埋伏,幾乎全軍覆沒,若不是我躺在地上,弄了具尸體蓋在我身上,你現在面前的就是一條鬼了。”
“這幾天每頓飯前,我總是先挑出三口,惦念我那死去的諸位兄弟們,在一起行伍數年,感情深厚,豈可是三言兩語所能表達出來的。”
“是啊,確實如此。”
后邊又來了一對抬著石塊的兵士,其中前邊那位緊接著應到。
“咱們這也算不錯了,干這些重體力活,對得起我們年青力壯的形象。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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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河對岸那幫人……”
抬頭遠望,只見動脈河對右岸,數萬將士,身著戎裝,右手拿著行軍水壺,同時舉過頭頂,靜然佇立。
“你說我們這算怎么回事啊,這都站了五個小時了,還不讓動。”
“聽百夫長說,是展護衛下的軍令。”
“明明是展軍師,為什么都叫展護衛呢?”
“這不是以前,他跟著扶正祛邪、剛直不阿、美名傳于古今、威名馳譽天下的開封府尹時,人們都叫習慣了,這一下子不好改口。”
旁邊又一位將士搭上話來:“據說,是展護衛,看了看手中的一件,小長方形黑色東西后,才說到申時有雨。”
“什么東西?”
“據說能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中間知道空氣走向,風雨雷電行蹤。”
“沒想到,真的是大千世界,千奇百怪,世間還有如此寶物,我如果有此寶物,定當前往宮中,謀得一份司天監的職位當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