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算綁架?
當然了,老子把兒子關幾天教育教育,能算綁架嗎。
但是話說回來了,理兒是這個理兒,事兒不是這個事兒啊。父親教育兒子無可厚非,但真的是董四海本人的意思嗎?的確有可能是這樣,但是還有一種可能,那就是這個楊叔“假傳圣旨”。但是如果這種情況成立,他的目的又是什么?
董建澤想不明白這個道理,他有點恐慌,莫非父親現在已經遭到毒手了?董建澤想到這里,便不敢繼續往下想。他眼下最重要的事情就是能快一些見到父親,然后把事情一五一十的來龍去脈搞清楚。
“楊叔,我想馬上見到爸爸。”
楊叔干笑一聲,先是看了一眼董建澤身后的方濤,然后說道“這位先生是……”
“我的朋友,他叫方濤。”
楊叔點頭示意,然后便走向窗戶旁,透過月色他是能看清樓下的一切的,方濤的腳印依然是清晰可見。楊叔回過頭看了一眼方濤,便拍了拍方濤的肩膀“小伙子,身手不錯嘛。”
方濤也微微回笑,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讓楊叔也稍微降了些戒心。楊叔接著繼續說道“少爺,您可以走了。這次也多謝方先生的幫忙,不過話說回來了,您是怎么知道的?這件事情從頭到尾我們也沒有往外邊泄露啊。”
聽到這話,方濤也感覺奇怪“是建澤求救的,他心里害怕了。不過這事你們難道不知道嗎?”
楊叔更奇怪了,之前他們已經把董建澤的手機給拿走了,他是怎么發出的視頻?
但是方濤不去多想,便換了話題“不知道那幅畫是怎么回事?”
“什么畫?”楊叔一時間有些搞不明白方濤的意思,不過他很快就明白了,他指的是《《葛稚川移居圖》。他笑道“那幅畫是董事長幾年前在一個拍賣會上拍下來的。其實董事長以前就喜歡畫畫,但是……自從政府給了他第二次機會以后,他就只在意生意,而把畫畫放下了。那幅畫據說對董事長好像有很特殊的意義,不過具體什么意義,誰也不知道。他本人不說,其他人也不好意思問。只知道,每年的五月十三和十月二十四,他都會拿出來觀看,不過,方先生也喜歡畫畫,對這個有研究嗎?”
“沒有沒有,嘿嘿,我只是感覺如果一個人對藝術品感興趣,他也會對別人……”還沒等方濤說完,他就發現董建澤在一旁小聲的啜泣。
楊叔看見董建澤哭了,還以為是這個玩笑給他的傷害太太了。畢竟一個含著金鑰匙出生的人,沒吃過這種苦是不。
董建澤也發現方濤和楊叔在看著自己,便有點不好意思,他擦擦濕潤的眼眶,調整好呼吸笑著說道“我們去醫院看看我父親吧。”
“少爺……”
董建澤擺了擺手,制止了楊叔接下來要說的話,便笑道“我沒事,我真的沒事,方濤,今天這事情雖然是個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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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但我還是要謝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