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齊天大圣”無心戀戰,又無法脫身,心緒稍顯急躁,便以一招“秋風掃落葉”向趙汾當頭襲來。
只聽他將手中鐵棒舞的“嗚嗚”作響,卷的火星灰煙漫天起舞,四處飛旋。
群賊見狀俱喝一聲“好”。
趙汾便以一招“鸞去鳳回”應之。
但見趙汾轉身反向跨出幾步,便似要逃。
那“齊天大圣”大喊一聲“哪里去”,棒影逼近。
突然,趙汾迅疾一個后空翻,竟從“齊天大圣”頭頂躍過,到了他背后上方。
這招“鸞去鳳回”是自“回馬槍”中演化而來的劍式,頗具迷惑性。看似落敗要逃,實則留有進攻后招,叫對手防不勝防。
“齊天大圣”暗驚上當,不待他身體回轉,趙汾已躍至他顱后上空,劍鋒順勢向他后背劈去。
那“齊天大圣”也非等閑之輩。
他一棒撲空,頓感后背發涼,便順勢將身體向前一傾,將鐵棒背過后背。
只聽“當啷”一聲震響,趙汾劍鋒已砍在鐵棒上,火星四濺。
那“齊天大圣”被擊的向前撲出十幾步遠,后背被劍氣劃出一道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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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又深的血口子。
若非有鐵棒格擋,他已然被劈作兩段了。
兩方觀戰眾人都不禁發出“啊”一聲驚呼。
未及趙汾落地,“齊天大圣”又順勢向前一滾,便滾到了眾解差腳下。
不待眾人閃避,他便已扯過一個解差,猶似甩鍋般向身后甩去。
那解差“哎喲”一聲喊,身體便如一截枯木飛向趙汾而去。
趙汾正要跟進擊殺“齊天大圣”,卻見一物向他飛來,只因他雙目有疾,辨不清是人是物,本欲揮劍劈開。
待解差身體飛近,趙汾方見是人。
來不及吃驚,趙汾迅疾收劍,一手抓住解差身體,順勢就地打一個旋,才將解差輕摜在地上。
那解差連嚇帶暈,早已癱在了地上。
只這一耽擱,那“齊天大圣”便趁機溜走了,待趙汾再要追時,卻已不見了蹤影。
此時,李老漢已在張二牛等人的攙扶下回至家中。
見家中凄慘至斯,李老漢不禁悲傷欲絕,幾欲要尋短見,若非旁人攔住,早已觸墻而亡了。
未能擊斃“齊天大圣”,趙汾甚是懊惱,他委實不忍直視李老漢父子的慘狀。
只因他亦如他們一樣凄慘,而他們的慘狀皆因他而起。
前所未有的悲憤,催生出一股無名業火,繼而又激起趙汾強烈的復仇之心。
不只為李老漢,還為這世道,為天下蒼生。
他暗自下定決心,誓將誅此狗賊,即使殞命也在所不惜。
“齊天大圣”跑走了,眾人便齊動手,幫李老漢家料理一應后事,細節不表。
趙汾拉過解差軍官道:“大人,此事你且如何看?”
解差軍官亦是個爽快漢子,他不假思索,決絕道:“灑家聽公子的!”
“好!在下誓將誅此狗賊,為李老漢一家報仇!”趙汾憤然道。
解差軍官并不言語,只重重的點了兩下頭,以示首肯。
正在此時,周到和一個解差來報:“大人,人已悉數過河,此時已在對岸安頓下來,來請大人示下。”
解差軍官道:“好!你等眾人暫且在對岸駐留休整,待我與公子了卻一樁官司,再過河與你等匯合。”
二人應諾而去。
趙汾與解差軍官商議后,在“金溪”對岸替李老漢購置了一處房屋和幾畝地,算是安頓了他父子。
時日又過去了兩日,趙汾眼疾已徹底痊愈。
這日一早,趙汾和解差軍官率十數名解差前往順昌城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