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主當然不會拋棄每一個需要祂的人,但這并步意味我作為吾主牧羊人在傳播吾主信仰的道路時并不是一成不變的。”
男人的語氣中充滿著自信,這讓本來就有些上火的利爾斯選擇繼續把男人的話聽下去。
“尊敬的利爾斯閣下,請問您領航的船上還缺少哪一些熟練的匠人?”
無論在那個時代熟練的匠人都是不必可少的,尤其是在十八世紀初,由外科醫生、水手長、木匠、出納、文員和炮術長組成的匠人陣營同樣是船只在航行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至于水手那只是一些可以隨時補充的人力罷了。
“我們需要一些懂算籌的出納還有一位精通外科手術的醫生。”(如果我和你說包pi環切刀在三十年前就有了你肯定是不信的,據不完全統計這個時代中還包括有各類的取彈器,取箭器,切割刀、切斷鋸甚至還有痔鉗!)
“我會醫術,我的孩子。”男人對著利爾斯露出善意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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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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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術臺上躺著的是小腿中彈的士兵,手術臺前站著的是穿著白大褂拿著器械的男人。
男人手中拿著的是最新生產的取彈器,但千萬別指望這東西有怎么樣的作用,畢竟這只是十八世紀的特色產物罷了。男人就是尼托,利爾斯為了驗證他的技術特意為他準備了一個新鮮出爐的倒霉士兵。
“神的旨意是要你健康!”尼托將取彈器有模有樣的調整好位置,接著說道,“主若肯,必能叫我潔凈了!現在將一切歸于原位!”
在皮下的位置能看見破碎的彈丸紛紛匯入取彈器內,四周被擊碎的骨骼與肌肉也重新開始組織,除了無用的碎肉被尼托手中的切斷器逐一取下以外,整個傷口已經完成了梳理與清創的兩種工作。
當然前者的神異在其他人眼中是看不到,他們只能看見尼托如有神助一般將彈丸取出后就開始飛速的處理傷口邊上的爛肉,最后在眾目睽睽之下他將纏繞的繃帶上打了一個漂亮的蝴蝶結。原因是比起記憶中的水手結,具備象征意義的蝴蝶結要更符合他的審美。
在十八世紀要談術后感染風險規避的措施是不可能的,所以手術直到包扎完就已經結束了。
“我的上帝!這!”利爾斯身邊的一眾士兵不禁高呼。
同樣驚訝的利爾斯表示:“我也從未見過如此準確且高明的外科手術,尼托神父你創造了歷史!不!是神的旨意!我知道了!”
他曾經見證過很多外科醫生的手術。如果單比出血量的話,那張現在還擺在臺面上如同沾染了鼻血的紗布就足以證明尼托手術技藝的高超!他看到過無數個即將失去肢體或者落下殘疾的士兵們臉上露出的表情,所以他可以用自己的信仰發誓這次的手術很成功,那個中彈的孩子恢復得到的話甚至還能繼續為海軍效力。
這是這個孩子的幸運!不!不止!這是他的幸運,這說不定是他被上帝眷顧的信號!一想到此處利爾斯的心中就開始熱誠起來,連帶著的看向尼托的眼神也逐漸炙熱起來,沒錯!他的船上正需要一個醫術高明的醫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