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重。”小雨道。
“保重,”吳天說完,放下石板,我們離開,一切好像沒有發生過一樣。
“巡檢內司辦案,閑人回避。抓住刺客。死生無算。殺!”一個巡檢內使高聲喊道,算是給出了攻殺的信號。四周的諜子兵士立刻整齊的圍攻上樓。
吳天手持腰刀,提氣一躍,從幾丈高的樓上騰飛下來,即將落地,順勢一刀,未沖上樓的外圍圍困的軍士,便有幾個應聲而倒,還未進入通道的諜子一見人居然直接飛了下來,也不再傻傻地上樓,轉身沖殺過來。
一晚惡戰,吳天且戰且退,直到天微亮才算停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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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州城外的大路上,我和小雨慢慢走著,望著冉冉紅霜的朝陽,等待著一個人的出現。
“你說他是一個大俠?”小雨問我道。
“是。”我說。
“大俠和刺客的區別是什么?”小雨問。
“大俠只殺該殺的人,刺客不一定。”我說。
“哦”。
“你殺過人么?”正在我和小雨說話間,一個奇怪的聲音傳來。我們嚇了一跳,回頭一看,正是吳天。
“你怎么這么神出鬼沒的。”我說。
“我說,我可是刺客喲。”吳天說道。
“嗯,倒也是。”
“你怎么這么快?”我問。
“這還算快么?”吳天說道。
“我們也剛出來不久,剛開城門不久。”我說。
“嗯,我也是。”吳天說道。突然臉有一絲扭曲,微微不適。
“你受傷了?”我問道。
小雨趕忙過來查看。只見胸前有一道血殷出來。
“走,去那邊的樹林里查看一下,”小雨道。
“不用。”吳天說道。
“得用。我們這有紗布金瘡藥,包上好些。”小雨說。
“你們居然有這個。”吳天笑道。
“我們,也就剩下這個了。”我說。
“疼嗎”,小雨清理著傷口問。
“疼。”吳天坐在樹下,半裸上身道。
“哪疼”,我問。
“哪都疼。”吳天道。
“哪受傷了?”我問小雨。
“胡說,我怎么會受傷。”吳天插話道。
“可是你流血了”,我說。
“流血是流血,不算受傷。”吳天說道。
“真的?”我和小雨說。
“當然,我是高手,如果我受傷,那比起死還難看。”吳天說道。
“死要面子活受罪。”小雨說。
“你不懂。我們都是要臉的人,不然就不這樣了。”
“你真是夠了。”
“這是定數,改不來的毛病,世道之所以如此,也正是因為好人不夠壞,而壞人又不要臉。”,吳天看看天說道。
我和小雨不說話,因為仔細想想,這話好像有點道理。
“不過,話說回來,你這么厲害,怎么會受傷呢?”我說。
“昨天不止人多,而且還有不少好手。”吳天道。
“好了,胸前有一道刀傷,不深,但好像很嚴重。”小雨道。
“這是氣傷的,那一下子如果實打實的砍上來,估計我就兩半了。”吳天無所謂的說道。
“那么厲害。”我和小雨說道。
“昨天你猜誰來了?”吳天說道。
“誰?”我們問。
“大人物。”吳天道:“一個還不錯的代幽州刺史趙新,還有那個茅山。”
“我倒真希望一輩子不要遇到大人物,他們太麻煩,遇見他們,必然就是麻煩,不論好壞。”我嘆口氣說。
“真理。”吳天笑笑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