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覺間,我走到了一個不知是哪里的地方,貌似是花園一樣。
橋邊幻歌,貪,陶人醉。言三月下影風草,鶯飛草長,與來一曲離殤。
這悠悠古樸的歌聲讓人不禁陶醉。繞過一處廊橋,青石小住處,于小湖中間有一座小亭,走過去,卻并沒有什么人。此時心情已然恢復,想到了一個剛剛并未想到的問題。作為客人,對于主人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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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眷本應該避嫌,只是剛剛被琴聲歌語所吸引,才忘記了這本該有的避諱,雖然此處并非內院,卻也不得不注意些。想到這,便趕緊原路返回。
“你是誰?”
剛剛轉身,一個女子聲便問道。我順聲抬頭望去,原來是一個小丫頭,她藏在廊柱之后,正在微笑著看我。她只微微側出頭,燈火闌珊處,不易被人發現。
也許是她也是才瞧見我,也許是好奇,沒想到大方走了過來。此時才看清楚,她的那雙眼睛格外迷人,眼睛瞇起來好像彎月,眼神卻比月還明。
我定睛看看了看她,“平然。”我答到。
“平然?”她嘴里面念叨著,好像在思考著什么。
“你是今天爹爹的客人?”那個小姑娘問道。
“對。”
“爹爹說你們都是很重要的人。”
重要?我自己都不知道。不禁無奈的苦笑,“他為什么這樣說?”雖然是自言自語的說,但在那個小女孩看來,卻是在問她。
“你去問他啊,我怎么知道。”那姑娘說道。
“伶牙俐齒”,我無奈的念叨著問道,“你是誰?”
“你猜?”她笑道。
看著她的言談舉止衣著談吐,想來應該是受過教育的人。
“莊主的女兒是嗎?”我問道。
“時雨。”
“時雨?你的名字?”我問道。
“對。”
“時雨?”我不禁跟著重復一句,“也有個雨字。”心里不覺思量著。
“對,時雨。”那個小丫頭肯定的說道。
接下來卻無比的尷尬,我不說話,她也不再說話,時間陷入了凝滯,就連風好像也不愿意打破這個僵局,鴉雀無聲。
我不說話,是因為我真的不知道說什么,而她不說話,后來她告訴我,是因為她怕我。
怕我?我不知道為什么,但他她之后確實告訴我這么說的。我也很奇怪,我這樣一個沒什么氣場的人,就連雞狗看到我都不會給我讓路的人,居然也會有人怕我。
但我也曾聽吳天這樣說過,他說:“你有時候看起來毫無傷害,甚至看起來慫得很,但刺史府那一次我看到了一個不一樣的你,那天的你像一個野獸。”我問他像什么?他說:“熊”。我說,“熊樣不是還是慫得很。”
他說,“熊是猛獸。”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