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雨如何安置的確是一個問題。我和吳天本想把她們兩個送到官府,但時雨好像并不愿意,因為案發之后官兵曾幾次來到尋找刺客,但她們卻沒有表露痕跡,然而,我們也不敢把她長久的藏匿在家中。正在這時,外面風言欽差已經來到了化城,于是,對于這個上面來到的人,我們決定將他們兩個送過去安置。或者說看看能不能把時雨送給他安置。
官府的威嚴從來不問善惡,對于求見的人,都要給一個下馬威的。來到欽差行轅,通報等候了好一會兒,才終于讓我們進去。來到大堂前,正堂坐著三個人,居中的,看樣子是一個四五十歲的中年人。
“堂下何人?”
時雨和半言柔弱的跪下回道:
“康家滅門案遺孤,康兆兒。”
“康家侍女,康半言。”
我很驚奇,原來她也從未對我們說過實話,我本以為她叫時雨。
“你們兩個呢?”
正堂端坐的另一位向我和吳天問道。
我和吳天互相看了看,都對正堂這三位沒什么好感,吳天干脆不理他們,我還算好一點,回答道:“我們是案件目擊者。”
那個人好似沒有得到最為想要的答案,頓時勃然大怒道:“大膽!蕞爾小民也敢不敬公堂,為何不跪?”
“不想”,吳天說道。
“真是大膽刁民,來人給我打。”那人說到。
頓時一班衙役便沖進來,吳天很不耐煩,干凈利落的都打倒在地,這些衙役,也實在是沒什么武力可言。也許是有些機靈的去到外面求援,也許是外面聽到什么動靜,一班衛兵便適時沖進來。
我對于跪不跪這事,本是沒怎么在意的,只是剛才沒想到。因為我從未到過公堂,也不知道這里面的規矩,但現在,也只好做一個如吳天一樣的人。吳天雖然有些惱怒,但并沒有下死手,只是打傷卻并沒有殺人,看來還只是想給些教訓。但堂上的卻并沒有這樣的善心,看到兵士前來原本哆嗦的肉體和靈魂瞬間來了精神,大喊兩聲殺了他,之后便回過悶來,趕緊倉皇的逃走,剛才的威嚴蕩然無存。
我記得一句話,當時吳天對我說的:擒賊先擒王。
騰身一躍,一腳將轉身想逃的那位踢倒,之后再將另一位按住,大喊一聲,都住手,然而卻沒什么人聽,使我很是尷尬。倒多虧了腳下這位一直大聲嚎叫的,他倒聽見了我的話,于是便改嚎了都住手,于是一傳十十傳百,不一會兒竟然真的都住下手來。
然而,住手之后的安靜,使氛圍更是尷尬,半響,還是腳下這位說道:“你們想干什么,刺殺朝廷命官是要誅九族的。”我心一驚,完蛋了,不知不覺有了這樣一個罪名,不知該如何收拾。但吳天卻笑著說:“這樣啊,那我們就更不可能放你了。”
正對話間,一隊甲士前來,那鎧甲間的碰撞聲格外響亮,聽的人悅耳,又格外心寒,巡防營非戰時是不配甲胄的,這不是邊軍就是禁軍,看來事情鬧大了。
“都退下去。”一位風度翩翩的俊朗少年出現,看得出來他并沒有習武之人的硬朗,卻散發著英氣,讓人不得不矚目這個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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