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多樂思索了會:“這個梅教授還是挺厲害,這個線索非常細微,也就是他~~~~”說到此處錢多樂突然一激靈。
“或許就是知道梅教授會有這本事才故意留的這些線索。”沈同澤補充道。
錢多樂沖著沈同澤點了點頭,然后把自己和鄭和平在醫院的遭遇說了一遍。聽得葵寶和冬羽直咋舌。四人一起討論了半天,也想不出頭緒。
鄭和平悶在辦公室也在疏離這個案件的頭緒。想來想去,覺得梅貽斕要堅持解剖尸體還是疑點重重。他總覺的這個梅貽斕還是保留了些什么沒告訴他們。他抬腕看了下時間,決定還是稍稍休息一會,然后再去會會他。
這邊梅貽斕到了上課的點,就按時去上課。他在坤城醫科大雖說當教授,但一個星期排課并不多。他主要精力還是放在搞科研上了。只是,按照坤城醫科大的規定,他必須一個學期得代課滿夠60節課,所以,他一個星期還是需要上四節課。
由于他的課程排的比較少,課又上的好,人又長得帥,所以他的課基本座無虛席。
這個學期,他注意到兩個女生,一個總是喜歡穿一身黑衣,瘦瘦弱弱,齊耳短發,臉色蒼白,尖尖下巴,淡眉細眼,小鼻子小嘴,嘴唇顏色還不太正常,是顏色偏淡的紫紅色。總是安安靜靜的坐在第一排靠右的窗腳下。從不與人交流,看人時眼神躲閃,縮手縮腳。只是,他能感覺到,只要他側過身,或者背過身子時,她就會用灼熱專注的眼神看著他。他不經意側目時,甚至和她對過眼神。不過,她一旦發現他的目光掃過時,就迅速的低下了頭。好似不太想他發現自己在偷偷窺視他。
另一個,總是高高的扎著馬尾,臉色紅潤健康,圓圓的蘋果臉上一雙圓圓的杏眼,高高的鼻梁下,一張天然水潤的櫻桃紅嘟嘟唇,身材高挑勻稱,凹凸有致,總是喜歡穿緊身的運動服,顯得是活力四射。她總是坐在第一排正中間的位置。每次上課,也不知道她是在聽課還是看他。她的眼神熱切大膽,肆無忌憚。毫不顧忌的與他對視,甚至還有些挑逗或者挑釁的味道。
這兩個女生雖然外貌上和性情上是天差地別,可也有個共同點,就是學習都很差。他不知道這兩個女生其他科目的學習怎樣,但對于梅貽斕來說,他作為一個老師,他帶過的班還從沒有學習就沒有這么差的。他甚至都有些懷疑這兩個女生來聽他課的目的是什么。
梅貽斕雖然出生的家室很好,但他自小就是個努力又自律的人,他有些看不起那些不努力的人。他沒辦法想象這兩個女生怎么能每次都坐在相同的位置聽他的課。大學里占座也沒這么巧。他更沒辦法接受自己教的學生上個學期掛課,這個學期又準備掛課。于是,下課后,他叫住這兩個女生,讓她們帶著課本去他的辦公室。他準備給她們開小灶,單獨授課。
這兩個女生迎著眾人羨慕的眼光,互相特看不上對方的眼神相互交流了下,跟在梅教授身后去他的辦公室。
梅貽斕的好修養應該是刻進了骨子里的。他雖然不太喜歡這兩個女生,但仍然給她們最大的體面和尊嚴,不想她們難堪。進了他的辦公室,他給她們倆在辦公桌邊放好座椅,還貼心的給她們一人拿了一瓶水。自己則習慣性的洗手,然后給自己泡了壺茶,喝了兩口,方才走到辦公桌邊。
“陳秋荷,彭舒蓓,能和老師談談你們學習的目的嗎?”梅貽斕還是想了解下她們的真實想法再給她們因材施教的補補課。
陳秋荷和彭舒蓓聞言互相對看了一眼,都低下了頭,沉默著,似乎都不想回答梅貽斕的話。
梅貽斕見狀只好又問:“你們對微生物學是不是不感興趣啊?”
“沒有啊!”這會兩人倒是異口同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