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貽斕楞了下,“那是不是對我教學的方法不適應啊?”
又是一陣子沉默,過了會,又是兩人商議好了似得:“沒有啊。”
“那你們覺的那些難點還沒有完全理解,我現在可以給你們解答。”梅貽斕十分耐心的說。
“老師,我底子太差,從頭就壓根不會,你可否愿意從頭開始答疑解惑呢?”陳秋荷有些調謔的說。
梅貽斕聞言臉上微微一沉,看向彭舒蓓,彭舒蓓低著頭期期艾艾:“老師,我和秋荷一樣。底子真的很差。”
梅貽斕看著這兩學生有些無語,他嘴角不易察覺的抽了抽,他很想質問她們是怎么考上的研究生,大學里究竟學了什么。但是他還是忍了忍:“那好吧,那我們就從第一課開始補。以后,每次上完課后,你們倆就一起來我辦公室補補課。希望你們這個學期能夠通過自己的努力不掛課。”
梅貽斕正在不厭其煩的解答這兩個學生的問題呢,鄭和平帶著錢多樂到了。雖然門開著呢,他還是禮貌的敲了敲門。梅貽斕一抬頭,看見鄭和平歪著身子斜靠在門上,似笑非笑的看著他。
他起身:“鄭領導來了呀,快請坐。”
鄭和平帶著錢多樂不客氣的進了辦公室,坐下了。梅貽斕看了看陳秋荷和彭舒蓓:“今天就暫時學到這里,明天下課后繼續。”
她們倆倒也識趣,都立馬起身合上書本準備走。陳秋荷似乎是習慣性的肆無忌憚,她用眼睛上上下下把鄭和平和錢多樂巡視了一遍,嘴角噙著笑意,有些浮夸的對梅貽斕躬了躬身:“老師,那我們走了。”彭舒蓓倒是羞澀的厲害,看見有人來了,立馬低著頭,努力的把自己縮在陳秋荷的身后,似乎這樣就隱形了一般。她亦步亦趨的跟在陳秋荷身后,連招呼都不和梅貽斕打,就這樣挪著步子走了。
“你的學生?”鄭和平眼睛看著這兩個學生出去的背影,總感覺這兩個學生有些說不出的古怪。
“是的。鄭領導。”梅貽斕邊回答,邊燒水,復又問:“鄭領導喜歡喝紅茶還是綠茶,或者烏龍茶?”
“這個啊,隨意吧!我不講究的。”鄭和平打著哈哈。眼睛仍舊看著那兩個學生離去的門口。
錢多樂有些好奇的用手肘搗了搗鄭和平,鄭和平這才收回心思:“梅教授還真是認真負責。我還第一次見大學老師給學生補課的呢!我上學時,若是老師也像你這樣認真負責,沒準我也好好學習,做做學術研究呢!不過,梅教授”鄭和平突然語氣曖昧:“這兩個學生八成是看上你了!”
梅貽斕被這突如其來的調戲弄得滿臉通紅:“鄭領導,她們只是學生。請尊重她們,也請你尊重我。”
鄭和平從善如流,馬上收起了痞氣,一臉正經:“梅教授,對不起,我們這次來是來感謝你的。你昨晚提供的線索對破案非常有用。我們特別調查組的成員對你案件分析的水平是佩服的五體投地。只是,我們還想問問你這還有新的線索嗎?比方說,這些病菌的來源或者危害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