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雨和錢多樂找到了這陳雨荷,去她家里一看,倒是有些意外。陳雨荷的家境也還不錯,父母親是開文具店的,做的不錯,在本市開了有三四家分店。
孩子的父親看上去老實巴交,本本分分,母親的臉上透露著生意人的精明,有種所有的聰敏都寫在臉上的感覺。
家里陳設簡單,電器倒是不少,還都挺跟得上時代,比較潮流。玄關處掛了不少的包包,都還挺名貴,關鍵是,好像都還是正品,只不過,看起來像是不值錢般就那樣隨意的掛了一串。
可是看陳秋荷的父母身上穿的衣服卻都是地攤貨,和那奢侈卻并不被珍惜的包包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找到他們想了解事情時,那陳秋荷的母親吧嗒吧嗒嘴就沒停歇過,陳秋荷的父親張著嘴幾次想插話,卻都被陳秋荷母親嘴速編織的密網給彈了出去。
恰巧話多,也無意識的透露了一個信息,這夫妻倆剛結婚時條件太差,蝸居一個四十多平的小房子,從出去打工到慢慢累積到現在。但是做生意,過于忙碌,沒條件從小親力親為管這陳秋荷。陳秋荷從不到一歲開始,從幼兒園到小學到初中,到高中都是跟爺爺奶奶一起生活,是考上大學才跟他們在一起生活的。
這樣推算,陳秋荷小時候學習還是很好的。不過這倒也是情理之中,如果學習不好,也考不上坤城醫科大。
可是這陳秋荷的母親一旦打開話匣子就不管不顧了,管她對面來的是警察還是陪聊的,沒完沒了起來。
于是冬雨無奈之下,豁出臉面大吼了聲:“這位大姐,麻煩你安靜會,我們找的是你女兒,不是你。你女兒已經十九歲了,有完全的刑事能力。我們要單獨和她談。聽明白了嗎?聽明白的話麻煩你們二老回避一下。OK?”
陳雨荷的父母看見冬雨發火,這才互相拉著,不情不愿閃身走了。
陳秋荷的臥室布置顏色竟然全是死亡芭比粉。從窗簾到墻布,再到立柜,床鋪,甚至連座椅都被包裹成芭比粉。床頭還用蕾絲邊裝飾過。
只是那本應該是用來學習的書桌上卻立了一個大大的全透明亞克力首飾盒,里面掛著各種各樣非常夸張的耳飾和頭飾。
這些個耳飾和頭飾與房間裝修的夢幻公主風風格格格不入。倒是挺有趣!
“知道我們為什么來找你吧?”想起陳雨荷那賤嗖嗖去貼梅貽斕的樣子,冬雨就沒好氣。
“知道。可是我當時太慌張了,什么都不記得了。我也沒想到梅老師會這樣。現在想來,可能是我穿著上不太合適造成的吧!不怪梅老師的。”邊說,陳雨荷還順便擠出了幾滴淚。
冬雨和錢多樂對視了一眼,心道今兒個才知道寡廉鮮恥四個字長什么樣。才十九歲,如此鮮活的年紀卻比那半身風雨的老鴇都不差。
“小妹妹,要誠實。確定是梅教授猥褻你未遂嗎?”錢多樂故意道。
“我的錯,我不應該穿的那么暴露的。嚶嚶嚶,”陳雨荷一邊抽抽搭搭,一邊繼續說:“可是我喜歡梅老師,喜歡到心都痛了。他這樣對我,我,只是沒做好心理準備,受了點驚嚇,其實,我還是很開心的,我還是愿意的,你們不要為難他。”
“開心他這么對你?”錢多樂看著陳雨荷影后般的綠茶婊表演,從前心中喜歡的那種,嬌滴滴蘿莉形象女人群像頓時碎了一地,絲毫無感了。
陳雨荷埋著頭,低低的聲音繼續:“所以,我不想追究梅老師,你們也不要為難他。他那么優秀,那么美好。只是萬萬沒想到,我還有這個榮幸。我會一輩子記得的。”
“蹩腳的表演可以結束了!我們已經了解事情發生的全過程。”冬雨實在看不下去了,一旁冷冷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