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想和你聊聊,看看你有什么高見?”
“陳秋荷的事情嗎?”
鄭和平心中一驚,難不成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蟲?再一想,也對,網上那樣沸沸揚揚,想也能想得到。沒成想,梅貽斕接著說:“學校的孫老師告訴陳秋荷的事情后,我問了冬雨。”
鄭和平聞言,心中不爽,這冬雨屬于違反紀律呀!但是他還是悶悶的問了聲:“那你什么看法?”
“我只是覺得陳秋荷不應該會自殺。能介紹一下具體情況嗎?”鄭和平便把自己所看到的,還有自己心中的疑慮說了一下。
梅貽斕皺著眉頭想了一會說:“法醫有沒有檢查一下陳秋荷的穴位?也許,陳秋荷被施了針。還有,陳秋荷的父母親做了檢查沒有?”
鄭和平豁然開朗:“也許,陳秋荷自己給她的父母親下了安眠藥。她的父母才會一夜都沒有聽到什么動靜。而她自己,則是被控制住以后被吊死的。”
“有這個可能。”然而鄭和平的高興只是轉瞬即逝,陳秋荷死的那天,天降暴雨,還有什么線索能找到那個兇犯呢?突然,鄭和平回想起梅貽斕剛才有說孫老師告訴他陳秋荷自殺的消息。當時報案的也是這個孫老師,就這么巧嗎?
“梅教授,你說的那個孫老師是不是就是報案的那個孫老師?”
“是的。”
“我想見見他,你能把他叫來嗎?”
“這個嘛,好,我試試。”梅貽斕打電話過去,那頭爽快的答應了,說是讓稍等一會,他馬上就過來。
趁著等人的時間,鄭和平耐不住心中的好奇:“梅教授,你最近還好吧!沒受什么影響嗎?”
“影響?榮譽什么的無所謂呀!那只代表過去,不代表將來。雖然現在下了榜,也不代表我以后不會再獲獎項,重新登上榮譽榜。”
鄭和平不由感嘆,你這境界高。他又問:“網上這么多人罵你也無所謂?”
“我不上網沖浪,太浪費時間了。再說,自古不都說,人嘴兩張皮,樹根滿地生。自己問心無愧便好了,管別人怎么說。”
鄭和平心說你這么平和應該不是你不在乎別人怎么說,而是你壓根不看,這樣你當然平靜。要是你看了這么多人煞有介事的引經據典罵你,你還這么平靜,那我就真的服了你了。
兩個人在辦公室東拉西扯了許久,茶水喝了幾壺,沒看見孫老師來,卻等來了孫老師被車撞成重傷的消息。
鄭和平慌忙跑到發生事故的地方了解情況。說是孫老師到校門口去拿快遞,卻不小心摔了一跤,碰巧被經過的車輛給碰了。一切像是巧合,卻巧合的無比蹊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