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黃,沒你什么事,出去吧!”端坐在里面的一個醫生發話了。
那個小小黃的護士吐了吐舌頭,看著梅貽斕一副愛莫能助的模樣走了。
“趙老師,不要對梅老師那么大的抵觸心,說不好梅老師還真的能看出點什么,你也不要諱病忌醫。”里面年紀大的那個女醫生苦口婆心。
“想看就過來看唄!不過梅貽斕,不要指望給我看病借機探查§號細菌病毒病毒現在研究進展。”
梅貽斕看著趙預征徹底無語,此刻,他真的想轉身就走。好奇趙預征的病是真,可想借機探查趙預征領導的§號細菌病毒病毒現在研究進展他還真沒興趣。不是梅貽斕自負,可梅貽斕從心底還真就沒看上這趙預征。他壓根不覺的這趙預征嫩在這上頭做出多大的進步。
許是趙預征這話一出,空氣就變得沉悶起來,又或許是梅貽斕不自覺流露出的清高自負,反正一時之間,誰都沒說話,四個人就那么站著。
“梅老師,我看見趙老師這病,老早就想著叫你過來看看,今兒撞的巧,剛好當做一次簡單會診吧!”
醫務室里坐著的這個女醫生也不是簡單人。她是坤城鼎鼎有名的皮膚科專家,現在就職坤城醫科大附屬醫院皮膚科,還是坤城醫科大的客座教授。所以,她說了這話,趙預征也沒脾氣,只是點頭答應了。
“陳老師,趙老師的血液全分析化驗單我能看看嗎?”
那名被稱為陳老師的女醫生遞給了梅貽斕一個合頁,“趙預征老師的病歷本,你看看。”一邊說著,又指了指桌上摞著的另外三本藍色合頁說:“你看完趙老師的,順便再看看這三個人的。”
梅貽斕一邊接過病例本,一邊應聲:“好。”
待梅貽斕看完病例本,就聽陳醫生問:“梅老師,你發現了什么?”
“沒有共性。”
“對,感官上表征一樣,雖然有HPV感染,但是,趙老師是白血球數量不減,反而增多。這個小美女,羅玫,血液全分析基本正常。我做了毒株提取,發現他們體內的HPV可能是一種新型病毒。病毒衣殼很像牛**瘤病毒,一度讓我以為是BPV的感染。可病毒溯源,還是HPV。”
梅貽斕仔細的看完病例后,也看了陳醫生的所有關于病菌的推斷,有仔細的看了趙預征手上,臉上的贅生組織,還有那么羅玫手上的贅生組織。久久沒有說話。
那個叫羅玫的女生心里壓力可能比較大,畢竟女孩子,如果手上,臉上長滿了這樣樹干一般的贅生組織確實難以接受。
“陳醫生,梅老師,你們能不能告訴我,這病還有沒有治?若是以后就變成樹人,我還不如趁早了結生命。既丑,還沒有任何生活自理能力,活著的意義在那里呢?”
“小姑娘,別擔心,我們只是一下子還沒確定病毒源,可你們這種病應該不是樹人病,別太擔心了。”陳醫生趕忙安慰羅玫。
梅貽斕看了趙預征好幾眼,似乎想說什么,但是還是沒說,只是嘆了口氣。陳醫生見狀,以為梅貽斕要說什么,趕緊截胡:“趙老師,你帶羅玫回去休息,休息,好好安慰一下。我和梅老師再研究研究你們的病。”
“好的。”趙遠征似乎也怕梅貽斕說出什么他們都不愿意接受的話來,也利落的答應了。
他們走后,陳醫生問:“梅老師,你是準備當著那個小姑娘的面說這個病是不可逆的嗎?”
“基因突變引起的細胞變異,一旦變異便不可逆轉。也就是說,他們只能隨著時間的推移,慢慢的變成和樹人差不多的病狀。”梅貽斕冷靜的成述現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