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沒有十分的把握,不敢輕易的出手,惹怒這暴躁的鳥兒,我們三個還不夠給他當下酒菜的。”沈同澤表示拒絕。
“就剩下你這一個火把了,支撐不了多久啊!”鄭和平感嘆。意思明顯不過,橫豎都是死,不如拼一把。
“它好像怕強光。我們調亮頭頂的探照燈,調節成閃滅模式。”梅貽斕指揮。
三人背靠背,頭頂的探照燈忽明忽暗,那大鳥許是黑暗中待久了,見到這樣的強光還真是不適應。煩躁的一直在半空中轉圈。
沈同澤滅了火把:“梅教授,我們一直這樣擱著跟這個畜生耗也不是辦法。不如我們進洞里去。”
“那黑蟲子和瞎眼龍怎么辦?”鄭和平還是更加怕那些黑蟲子。
沒等到沈同澤的回答,卻聽到水中嘩啦啦的響。鄭和平這次非常清晰的感覺到自己的腿部有被東西纏住。他扭臉看了看梅貽斕,又看了看沈同澤,硬是把想說的話給憋了回去。不行,這兩人沒動靜,自己也堅決不能慫。
這次鄭和平的感覺一點錯誤都沒有,好多條條滑不溜丟,酷似黃鱔,卻比黃鱔大了好多倍,說像鰻魚,卻也知道不可能是鰻魚的東西全圍著梅貽斕。綠豆似的眼睛晶晶亮閃著光,惡鬼似的爭先恐后的順著梅貽斕的腿蛇形向上爬。
沈同澤趕緊用工兵鏟拍打這些大黃鱔,梅貽斕自己也用工兵鏟清理。這黃鱔一樣的玩意竟然和蛇一樣有信子,梅貽斕的受傷手垂下來,那靠近他手被近的黃鱔就伸出信子就去舔梅貽斕流血的手背。
由于還沒得著機會收拾胳膊上和手上的傷口,血滴滴答答的就流到了河中,那些個黃鱔應該是循著這血腥味來的。看那笨頭笨腦的樣子,好似也不咬人。
滑不溜丟的使用工兵鏟畢竟不方便,鄭和平和沈同澤都棄用了工兵鏟直接上手去捉。只是太滑溜,完全使不上勁,而且看那架勢,這玩意順著傷口還像水蛭一般,向往梅貽斕的傷口里鉆。
鄭和平急了,抽出匕首,就照著滑不溜丟的黃鱔腦門上一戳。沒什么用,只是劃破了點頭皮。
“把它的信子砍了試試?”梅貽斕忍不住指點。
沈同澤眼疾手快的身體力行,這像黃鱔模樣的玩意果然信子十分敏感,幾乎是刀刃劃過的瞬間,信子就收回去了。沈同澤的手也快,順著信子直直的朝這玩意的嘴張開的方向來了一刀,把那黃鱔半個頭給削掉了。
鄭和平抓著被沈同澤干掉的黃鱔尾巴朝半空一扔,半空中盤旋飛翔的大鳥撲棱棱的揮扇著翅膀就朝那條黃鱔飛去,準群無誤的把那條黃鱔吃到嘴里。
三人見狀,這鳥兒有吃的會不會就放過我們三了?這么一想,三人下手砍了幾條黃鱔,流了不少的血,趁著群魚奪食的檔口,趕緊撤離,找塊沙地上避一避。
果然,那大鳥看見水下黃鱔一團爭食時,自己也趁機大飽口福,一趟一趟的抓黃鱔吃。
沈同澤從梅貽斕的背包里掏出消毒藥水,紗布,簡單的給梅貽斕清洗,消毒,包扎了一下。
“沈同澤,我有個想法不知道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