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教授,你說這黑蟲子為什么就躲在那山洞里不出來呢?”
梅貽斕轉頭看了看四周:“不知道,難不成有那黑蟲子的天敵在這里候著?”
“也是哦,可這空蕩蕩的一片開闊,沒吃沒喝,什么動物都活不了吧?”沈同澤表示贊同,但又提出異議。
“我數了下,那石俑一共六十個,仔細看,那石俑雖然長的一樣,但發髻上有個玉牌,上面雕刻了生肖。那比蠑螈大了很多倍的玩意酷似一條龍,還有,剛才鄭和平明顯是踩到了什么機關才啟動了石俑。沈同澤,按照你對這些的了解,推算一下,是不是有跡可循?只要是人為設計的機關,想來就有破解的方法。”
“對啊,沈同澤,我好像踩到了一塊平平的石板。”鄭和平補充到。
沈同澤聞言專心地用手指掐算,又在淺灘上演算,寫畫。鄭和平看沈同澤這樣,覺得在這種黑咕隆咚的地方過于安靜就容易讓黑暗勾引出心底最脆弱的神經,會莫名其妙的的想到神鬼亂力。
就這么一會會的靜謐,鄭和平就總感覺自己的后背被一雙眼睛死死盯著,有種毛骨悚然的錯覺。于是,他甩了甩頭,不能打擾沈同澤,那就想著找個話題和梅貽斕聊聊。
梅貽斕此刻閉著眼睛,眉頭深鎖,似乎在思考著什么問題。
“嗐,你在思念你的小情人嗎?這樣的環境,前途生死未仆,適合我們聊聊美人來舒緩下緊張的情緒。”鄭和平用手搗了搗梅貽斕。
梅貽斕睜開眼,喃喃道:“蟲子的天敵是鳥,難不成這里會有一只四不像的大鳥等著?”
“梅貽斕,你這人還真沒情趣,白長了一張清俊帥氣的臉。就算是高富帥也得有起碼的情調才能吸引來小姑娘啊!還真是活該你單身至今。這腦子里就沒有一丁點的詩情畫意,花前月下什么的?全是這些惡心的蟲子,細菌,病毒什么的。唉!真正可惜了爹媽給的好皮囊。”鄭和平嘴癮過得正歡,卻突然感覺到自己背后吹過一陣強勁的陰風。
鄭和平沒來得及回頭,就被梅貽斕給推到在地。一個大鳥低低的在他們頭上飛了過去。鄭和平覺得自己的臉上流過熱熱的液體,他翻身起來一看,梅貽斕的手被和胳膊被那大鳥的爪子抓過,留下了深深的傷痕,血液汩汩的流。
黑暗中看不出那鳥長什么樣,可以看到的是,那雙眸子是金黃色的,在這黑洞洞的大山洞里顯得格外的亮。
鄭和平看見梅貽斕流血的手被和胳膊有些內疚,本來是保護別人的人,結果這一路上被人保護,像鄭和平這樣要強的人,體驗這滋味并不好受。
這鳥一擊未中,在半空中劃了半圈,復又沖著梅貽斕和鄭和平俯沖下來。這鳥的爪子非常鋒利,有些像老鷹或者禿鷲之類的鳥爪,體格卻比禿鷲的體格還大上兩倍。可想而知那爪子也比禿鷲的爪子粗壯了兩倍。
這一爪子下來,必是血肉模糊。鄭和平心中直埋怨自己也沒申請用槍。這會,血肉之軀如何抵擋的了這尖牙利爪。雖是這么想,鄭和平還是用一只手緊緊拽著梅貽斕,想著這怪鳥下來,自己就把梅貽斕壓在身下,用自己的血肉之軀來保護對方。
梅貽斕卻抽出了背包上的工兵鏟,在鳥爪子掃過的那一刻硬鋼了一回,只聽見當的一聲,工兵鏟和鳥爪子蹦出了一絲火花。梅貽斕和鄭和平收到大力沖擊,慣性之下,雙雙倒在了地上。
沈同澤此時點燃了火把,站在他們身邊,不停揮舞著手中的火把。那個大鳥看見火把,不急著俯沖下去,只是在空中盤旋。
“沈同澤,你飛鏢扔的那么準,要不要賭一把,把這晦氣的賊鳥的眼睛給扎瞎。”鄭和平站起來觀察了一會對沈同澤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