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和平在醫院里悠悠轉醒已經是梅貽斕回坤城的第二天了。他一醒來就看見了冬羽紅腫的雙眼,他以為冬羽是為了他把眼睛給哭腫了,心里頓時暖洋洋,感動不已。
“老子這不是好好的活著呢嘛!那么漂亮的一雙眼睛哭腫了還不知道有多少男人在偷偷心疼呢?”
“呦,頭是那個偷偷心疼的男人嗎?”錢多樂聞言立馬打趣道。
“去,少插話。”鄭和平和冬羽難得的心有靈犀,異口同聲。
“辦公室戀情可是見光死,頭,冬羽,你們可悠著點。話說我們這辦公室里水靈靈的大白菜也就這一顆,僧多肉少,出欄的豬都在嗷嗷的叫呢!”
“多樂,你就這么沒心沒肺嗎?”冬羽突然間難以自抑般,起身從鄭和平的病房給走了。
這下把鄭和平給弄懵了,心說,怎么著,我這是得了絕癥還是毀了容?想到自己腫的和豬頭一樣的臉,他下意識的說:“多樂,拿把鏡子來。”
“頭,你要照鏡子?”
“廢話。”
鄭和平看著鏡子中自己的臉,完好如初,和下古墓之前一樣帥。他不由心中犯了嘀咕,這下完犢子了,看來是自己得了不治之癥了。
“頭,看見你那貌似潘安的帥臉怎么還不高興?我要長成你那樣,每次照鏡子時都會對著鏡子里的自己說聲,我怎么這么好看,這么好看怎么辦,怎么辦。”
鄭和平歪了錢多樂一眼,本來想問冬羽是怎么了,可話到嘴邊硬生生的改成:“沈同澤和梅貽斕怎么樣了?”
“他們倆都還好,身上沒什么傷,就是你,到處是口子,不知道的還以為那古墓里面有什么你的仇人,就可這你一個人欺負。”
鄭和平聞言白了錢多樂一眼:“他們人呢?”
“哦,他們倆昨天一前一后都會坤城了。”
“回坤城?沈同澤回去怎么不告訴我一聲?”
“好像是楊局召回去的。說是花喬木的爺爺,奶奶犧牲了。把沈同澤抽調回去協助調查。”
“犧牲?”鄭和平敏感的接受到了這個詞,在心里盤算,非正常死亡?不得已的獻出了生命?這花喬木身上看來也有很多不為人知的秘密。“冬羽是為這個哭吧!”
“嗯?是的。”鄭和平前一句話和后一句話轉彎有些大,錢多樂反應了一下。“呂科長來找過你幾次。你看要不要~~”
“我現在和他聯系。”鄭和平立馬接話。
“還有一件事,頭,你一定想不到嘯鐵身上的監控是誰在操控?”
“誰?”
“門衛老李。”
“可是曹嚴青出來這么久,充電是怎么解決的?”
“嗐,訓練的再好也不過是個畜生。是畜生就有弱點。所有的貓其實都是超級近視眼,不但近視,還色弱,長時間的陪伴,它能依靠模糊的視線辨別主人,但最主要還是靠聞味道,聽聲音。貓的嗅覺很靈敏,老李頭的聲音和氣味都可以采集。”
“這么說,曹嚴青北迪這一趟一路上都被人追蹤監控了的。”鄭和平垂頭思考起來,“這曹嚴青有嫌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