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暫時還沒發現。給楊局匯報了的,楊局指示按兵不動。想找到真正的幕后。”
“楊局是對的,還有新的指示嗎?”
“讓我們留在北迪。對了,盤支書自殺了。還有,經查證,戈藍公司投資公司的副總經理,魯楠這次和花喬木的爺爺,奶奶一塊死了。曹嚴青現在病情比較穩定,恢復的話只是看時間了。”
“戈藍投資公司的總經理叫金志煥是吧?聽說,他和這個魯楠一向不和。”
“是啊。不過,利寧生物制藥的投資好像是金志煥一手操辦的。聽說當時這魯楠是代表風險投資部投了反對票的。魯楠雖然是公司的副總經理,但是是個實權派。公司的基金管理部,投資管理部,市場營銷部這幾個掌握實權的部門都是由魯楠管理控制。金志煥主張投資利寧生物制藥好像是開了好幾次的全體董事會,股東會才通過,非常不容易。”
“有內耗才好找到突破口,鐵板一塊要想再找突破口就難了。”
“頭,那也不一定。不是說要想讓其亡,必先讓其狂。聽說金志煥為人剛愎自用,驕傲自大,說不準那一天他自己就露出了馬腳。”
錢多樂說的一點沒錯,金志煥此刻還真是心情大好,一個一石二鳥之計,既消滅了自己的眼中釘魯楠,又順理成章的把一切罪行推到魯楠身上,快哉,快哉!只是讓金志煥唯一遺憾就是此次的計劃中還有一個敗筆,讓梅貽斕給死里逃生了。
對于金志煥這種人,在他們的心里,道德就像個跳梁小丑,他們只會踐踏蹂躪道德。因為在他們的身上沒有良知這二字。良知不會隨著時間的流逝,年齡的增長而增長,只會因為沾染了種種惡習而把良心的良給吃掉,所以,他們的認知里沒有了良,只剩下了動物生存世界的基本法則,弱肉強食,以最大的惡意來揣測這個世界。
“旬叔,你說魯楠會知道這李乾亮反水了嗎?他要是知道,§號細菌病毒的所有資料在我手中,你說他會不會瘋掉?”
“金總神機妙算,他怎么會知道呢?”
“是啊!聽說北迪那場雨下的很及時。很多人皮膚過敏了。這次利寧生物制藥這次狠狠的出了把風頭吧!”
“是的。現在公司的新藥賣的很好。”
“我們投了這么多錢,多少得回收點吧!否則,還真是做貢獻,搞科研嗎?讓小廖盯著點,該是下點猛料了。”
“梅貽斕該怎么處理?”
“這小子倒是命大,不過,這小子也確實有點本事,人也機警,光靠趙預征可能也有點懸。咳,旬叔,你說梅貽斕這小子要怎樣才能乖乖聽話呢?”
“金總,我聽說章強當年在微生物界風頭無兩,可不過是被毀了名譽就把心氣給折了。”
“不是已經搞過兩輪了嗎?我看那小子沒任何反應。”
“那是因為沒有傷筋動骨。最傷人的利器往往是最親的人才能刺準要害。”
“嗯,可以,但是也還是要雙管齊下才好。現在不流行社死嗎?挖墳挖不出東西,也可以移花接木。吃瓜群眾不會看這瓜的來源,只會看這瓜好不好吃,甜不甜。吃瓜的人吃的是樂趣而不是真相。旬叔,植物白粉病,煤污病的高發季節到了,我們得做點什么了。通知彭鵬,可以大量生產烯唑酮,乙唑酮,還有我們的П號唑酮。我們的利寧生物制藥總是要打個翻身仗才好。”
北迪今年的冬天來得格外早,前陣子還風和日麗的過早秋,這幾天嘩啦啦的下了幾場雨,還沒到立冬呢,氣溫驟降了差不多十幾度,當真是一場秋雨一場涼,天天下雨坐升降機。北迪市民已經有人提前把薄羽絨套在了身上。
前陣子北迪市下酸雨,北迪市很多市民得了皮膚病,這陣子下雨,人沒事了,植物開始打蔫了。地里的農作物,成片成片的長白毛,城市里的綠植,葉子黑了。請了很多園林專家,農業專家來看,剛開始都判定為白粉病害,煤污病害,可是用常規的治療手段完全不起作用。這可把市政局和農業局的人給愁壞了。
呂科長這天又來找鄭和平:“鄭領導,你這從醫院出來就一直窩在賓館,也不出去走走?”
“說吧,案子又有什么新的進展了?”
“那個女尸案和魯南案并案處理后,對戈藍投資公司也進行了調查,可以確定,魯南是曹嚴青遇害案的最終幕后指使。”
“死無對證,這魯南會不會是背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