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包廂里一屋子都是四十歲左右的婦女,從穿著打扮來看,一屋子的貴婦。面對這樣的突發狀況,這一屋子五六個人似乎都被嚇傻了般,全縮在一起,也不去拉,只是那么呆呆的看著。
呂科長看了一圈,第一反應就是,這群人可能吸毒了。于是迅速的聯系了片警,要求帶這幫婦女血檢。錢多樂和冬雨上前去阻止那個吃手指的女子,卻被一把推開。這女子的力氣無窮,瘦弱的身體里仿佛住著一個壯漢。
鄭和平也上前去拉,沒想到這個婦女一只手就把鄭和平給推開了。仿佛是對一再的騷擾感覺到不耐煩,那個女子抬起頭,一雙眼睛變得血紅,表情像極了一條惡狗被奪食。
“范姐,這女的是不是得了狂犬病?”呂科長看著像極了一條惡犬的婦女不由得猜測。
“不是。我這也是第一次見。云濤,你見過這種癥狀嗎?”
“沒有。可惜梅貽斕給喝多了,否則問問他。”林醫生正說著,卻見梅貽斕和孔韞給跑了。他有點好奇,轉身跟隨。只見這兩人直接跑到后堂去了。
“大廚,有沒有新鮮的生肉?”
大廚對外來闖入者十分不悅,并不理他,只是擺手讓梅貽斕和孔韞出去。
“你若不配合,你這飯店的前廳可就要死人了。你問問你們的服務員,大堂經理?”林醫生跟在后面插了句話。
進來傳菜的服務員忙不迭的點頭:“是的,西江月有個客人就像發了狂犬病,逮人就咬。秦大廚,你還是趕緊割點肉給他們吧。這是林醫生,我認識的,給我看過病的。他是第一人民醫院的醫生,醫術很高明的呢!”
這一波靠著林醫生刷了把臉才順利的拿到了兩斤片好的新鮮豬肉。
等梅貽斕他們返回西江月包廂,包廂里已經人仰馬翻。被啃手指的那個婦女不知為什么也犯病了,和那個啃人的病狀一模樣。
以為這個被啃的是個受害者,范法醫和冬雨好心一邊安撫,一邊給她做點簡單消毒,包扎,想著送她去醫院。結果,她一下子就給發起狂來。一把把范法醫推到在地上,冬雨過來拉,還沒來及任何反應,手腕就被抓住,然后,嘴就上來了,一口把冬雨的手腕給咬住。冬雨疼的直齜牙。可絕對力量下,完全沒辦法掙脫。
這邊鄭和平,呂科長,和錢多樂三個壯漢好容易把那個先前啃人的貴婦給制服,這下又多了一個發瘋了。鄭和平和錢多樂趕忙過去幫忙,呂科長一個人按著先前的那個婦人頓時力量失衡,這么個壯漢可憐在發瘋的婦人面前弱雞一般,直接被掀翻在地。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被這婦人咬住了手背。頓時場面一團糟。
眼見面前的場景,沒有一個服務員膽大包天膽敢進來。但是,這么熱鬧的場景,圍觀群眾倒是擠得密密麻麻,還有好事的,已然拿出手機開始拍攝,這獵奇之心人人都有。
梅貽斕看見面前的場景,又看看手中盤子里的肉,逮住一個服務員:“小姐姐,可以麻煩你到后廚去多切倆斤生肉過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