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是盜墓的?或者我們命大,碰見考古隊的了?”
梅貽斕嘆了口氣,“管他呢,我們還是先想辦法把腳底下的節肢動物解決一下吧。”他把包里的午餐肉都拿了出來,捏碎了,往旁邊一扔。
“它們會吃這些東西嗎?”鄭和平說著話,卻覺得自己的腰被什么東西給抱住了。
梅貽斕有些吃驚的看著鄭和平,然后迅速掏出照相機開始咔嚓,咔嚓照相。對于梅貽斕的這個舉動,鄭和平已經麻木不仁了,他只希望梅貽斕照相歸照相,只要有辦法對付就好。可能是強光刺激了鄭和平背后的大型截肢動物,它一只蟹鰲掛在鄭和平的腰上,一只蟹鰲還試圖攻擊梅貽斕。
梅貽斕下意識的揮舞了一把工兵鏟,當的一聲,梅貽斕虎口被震的生疼,這足以證明面前這大型截肢動物蟹鰲的堅硬和大力。這截肢動物看起來還比較好戰,一次未擊中,又換個角度開始攻擊梅貽斕。梅貽斕只好硬著頭皮,站在那里開始和鄭和平身上掛著的節肢動物開戰。
這時,梅貽斕也覺得自己腿上好像有什么東西在順著爬,不一會,一個個頭和鄭和平身上掛著的節肢動物差不多大小的長腳緊握蟹也掛在了梅貽斕的背后。這樣使得梅貽斕行動變得不那么方便起來。于是,在對面的節肢動物再次攻擊時,他試圖扭轉身子,用背上掛著的節肢動物的背部當盾牌,抵擋鄭和平身上那只節肢動物飛舞的蟹鰲。
結果不言而喻,這飛舞的蟹鰲啪的一下,打在了梅貽斕身后節肢動物的背部。這就引發了梅貽斕身后節肢動物的不滿,也開始攻擊對面的節肢動物起來。于是,這鄭和平和梅貽斕就當了一回工具人,雙方背上的節肢動物你來我往,打的不亦樂乎。兩個工具人盡心盡力的左躲右閃,盡量讓自己身后掛著的節肢動物發揮自己最大的潛能,打的盡興,打的開心。只是,這種節肢動物似乎是天生的好戰派,尤其喜歡內戰,倆工具人背后的節肢動物打的如火如荼,難分難解之時,越來越多的節肢動物積極的參與到這場戰役當中來。
只見不停的有截肢動物順著他們的身體爬了上去,然后,很自覺的以倆個工具人為對壘雙方,各自選好工具人為自己的主戰場,然后就開始對對面的節肢動物發起進攻。為了避免臉部被無辜劃傷,這二人萬分無奈的把自己的臉捂住,任憑這些節肢動物在自己的身體上,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來回折騰。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鄭和平和梅貽斕都覺得自己的腿也站麻了,身體也僵硬了,這身上的節肢動物總算消停了。身上一陣子的窸窸窣窣,這些節肢動物又順著他們的身體滑落在水中。
二人放下捂臉的手,睜開眼睛對看了一眼,長吁了一口氣,鄭和平開口道:“總算消停了。”
梅貽斕試著動了動腳,好像可以走,于是碰了碰鄭和平:“松開了,我們走。”
他們朝著有人影子的地方走去,不一會就攆上了那群人。這那里是人啊,分明都是皮俑。一排排的皮俑士兵,和鄭和平夢里的一模一樣。
“梅貽斕,這些皮俑士兵我做夢夢見過。”鄭和平看著這些士兵有些毛骨悚然。
“那我們換條路走?”
“頭,梅貽斕,快來幫我一把。”
這二人正準備掉頭,卻傳來了沈同澤的聲音,他們定睛一看,沈同澤被三個皮俑團團圍住,緊緊的把他抱在中央,他是毫無還手之力。
“你這是怎么一回事?”
“咳,我掉下來就掉在了這群皮俑中間,不知道為什么,我腳底下被什么東西給固定住了,動不了,這些皮俑就這樣把我給束縛住了。”
“你的腳是感覺被什么東西抓住了嗎?”
“是啊。”
鄭和平和梅貽斕對視了一眼,本來就沒有想到辦法對付那些節肢動物,也不知道怎么一回事,僥幸逃脫,有可能這底下也還是那酷似緊握蟹的節肢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