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清樂第一串烤肉正吃得津津有味,卻發現不遠處白光一閃,她定睛一看,樂了。不正是前不久她醫治傷口的小白鼠么?這小東西!莫不是被這肉香吸引來的?
聯想到它身上的傷,清樂上前說道:“小東西,來,給我看看。傷好了嗎?”小白鼠似能聽懂她話般立馬頭點地,就地一滾,翻開肚皮讓清樂查看。清樂一看小白鼠這番萌態,捂嘴輕笑。她走上前,一手撈起小白鼠,發現這小東西倒也乖順,但肚皮上卻未見疤痕,真是奇怪。清樂深深看了看小白鼠,心下卻疑慮重重。肚皮上的毛發上原來受傷處涂抹的藥膏還有些殘留,但傷口卻已大好,頗有些不可思議。
而小白鼠見清樂檢查過后,便又一骨碌在她手心翻了個身,“吱吱,吱吱”直叫。奈何清樂不懂鼠語。它急得在清樂手心直轉圈。看得清樂笑瞇了眼。它只好縱身一躍,從烤肉駕上叼起一塊肉,“吱吱嗚嗚”吃了起來,一邊吃一邊把屁股對準了清樂。
清樂這才恍然,敢情這小東西如此賣乖討好是想吃肉來著呀。清樂也不小氣,直接把剛烤好的肉遞給小白鼠:“吃吧,小東西。”小白鼠也不客氣,來肉不拒,小小的肚皮竟然吃得不比清樂少。清樂有些驚訝。
待一人一鼠吃飽,清樂還想著如何拐小白鼠當寵物時,小白鼠卻沖著她“吱吱”叫個不停,清樂不解。小白鼠急了,走在前面,又一陣叫喚,似在示意清樂跟上。它走在前面,速度極快。清樂施展輕功才勉強跟上。小白鼠走走停停,一路等著清樂跟上。她們來到一處亂石堆前,七拐八拐。清樂只覺眼前一晃,已來到一處石室。小白鼠此刻卻已不見蹤影。清樂四下看了看,這處石室空空如也,再往前走,耳邊卻聽到滴答滴答的水聲,她頓時心中警覺手腕翻轉,銀針已在指尖。突然,熟悉的白光一閃,“吱吱”。”小東西!”清樂心下一松。不料變故徒生,小白鼠飛身朝她襲來,小小的身影似乎有著大大的壓力。清樂大駭,身子似不聽使喚般向后倒去。
“咕咚咕咚”清樂喝了幾口水,只覺得手和腳有千斤重,一會整個人沒入水中,清樂覺得自已似迷糊似清醒。又覺得全身像是被碾過般得疼痛,先是皮膚灼熱,像火在烤,再是經脈寸斷,小時羸弱的無力此刻又再次體會到了,且有過之而無不及。最后是骨骼碎裂……清樂直覺疼,但奇怪的是她的耳邊還能聽到小白鼠“吱吱吱吱”的叫聲,似焦急有似擔心。正是這聲音讓清樂雖緊閉著雙眼但仍保持著最后的清醒。
不知過了多久,清樂感到自已碎裂的骨頭在重組,斷了的經脈在續接,焦了的皮膚也在重新煥發生機。又過了些時日,她的手和腳才開始恢復自如。清樂睜開眼睛,小白鼠瞬間眼淚汪汪跳到她身上,“吱吱吱吱”直叫,似在訴說她的擔心。
徐清樂本來還想著教訓小東西一頓,可看它這副樣子,又不忍心。又感受了一番自已的身體,頓時覺得身輕如燕。早年身體還遺留的沉疴頓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