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銘來到殿外,胡千喜早已在外面等候,一起到了太和門外和高豐,畢濤二人匯合,在胡千喜的引路下,直接向駐扎在皇宮旁邊的四衛營走去。
來到四衛營,直接在中軍營房見到了四衛營鎮守太監方化正。
這方化正雖為太監,卻和李銘見過的宮里的太監形象大相徑庭,之前李銘見過的太監,大都是柔柔弱弱,和聲細語的,這方化正卻是人高馬大豹頭環眼,且方化正并未穿太監服,而是身披鎖子甲,頭頂纓盔,本就比李銘高了半個頭的身形給了李銘一股不小的壓迫感。
“方化正,陛下密旨,接旨。”
李銘掏出崇禎給他的第一道圣旨。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方化正跪下接旨。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錦衣衛都指揮使,左軍都督駱養性,結黨營私,勾結朝臣,欺君罔上,著命錦衣衛南鎮撫司李若璉,總旗李銘擒之,四衛營督軍方化正調兵協助,欽此。”
李銘朗聲念到。
“奴婢接旨。”
起身之后,方化正雙手接過圣旨,正小心驗看著圣旨上的印信。
“哼,駱養性執掌錦衣衛這么些年,尸位素餐,不干人事兒,有負圣恩,咱家早就想弄他了。不過你又是何人,怎么未曾在宮中見過?”
方化正見李銘年輕又面生,不由得用他悶雷一般的嗓音開口問到。
“這個。。。方公公,在下的身份,一時不方便跟您細說,不是跟您擺架子,真是礙于陛下的一些謀劃,您老今天只要配合好我和李若璉大人就好了。”
李銘對這位在歷史上戰死的太監還是心生敬佩的,耐心解釋到,并拿出了崇禎的龍牌自證到。
“哈哈,好,既然是陛下的安排,那我這做奴婢的,遵從就是了。”
方化正倒是夠率性,并無介懷。
“何指揮使,今日龍驤左衛就由這位李總旗調遣。”
方化正召來龍驤左衛都指揮使何彪,下令到。
“末將遵命。”
何彪雙手抱拳應喏。
“何指揮使,今日命令將士們先行早飯休息,今晚丑時行動,切記一點,任何人不得出營!”
李銘神色一肅,下令到。
“喏!”
“那方公公,在下就先行告辭,先去安排了。”
李銘回身跟方化正道別。
“李總旗慢走。”
李銘轉身走出帳內。
“最近的朝堂,越來越有那么點兒意思了。”
方化正看著李銘的背影,自言自語到。
李銘走出大帳,來的時候比較匆忙,沒太注意,回去的路上,發現四衛營軍營之中軍容整齊,將士們精神飽滿,到底是崇禎的親軍,京城最后的家底。至于京營,李銘不用親自去看,只看史料上的記載就知道是個什么尿性。
走出四衛營大營,李銘直奔錦衣衛南鎮撫司而去。
到了南鎮撫司,李銘直奔內堂,李若璉正在堂中。
“李公子。”
李若璉急忙起身招呼。
“李老大人不必客氣,坐下說。”